“怎么樣,姓蘇的,你果然露出馬腳了吧?說,你是害死秦關的。”
害死秦關?這怎么可能?他剛醒來就被帶到了這兒,怎么可能……
等等,秦關死了?這是怎么回事?他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雖然有些憔悴,但也不至于喪命啊?而且,洛蘭是怎么判定他死了的?
“洛大夫,洛大夫,看,看完了。”
一個護工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洛蘭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樣?是不是他動的手?他是怎么殺死秦關的?”
“不,不是他,他一整晚都睡著。而且,而且秦慶的死法太過詭異。他,他就那樣坐著,然后眼睛忽然大睜,就,就倒要床上了……”
“什么,這不可能!是他,一定是他。姓蘇的,說:你是怎么害死秦關的?”
蘇陽茫然的看著四周,偶而還會從洛蘭的臉上劃過。
洛蘭眼神的兇狠不是裝的,她憤怒的逼視著蘇陽,想從蘇陽的臉上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只是這種的死法的確不常見,她也無法說服自己。
“洛,洛大夫,結果出來了。秦關,是被嚇死的。”
又有一個護工跑了進來,把一張遞給了洛蘭。
洛蘭一面看著,一面喘著粗氣。
忽然,她一把捏住了蘇陽的下巴,對著蘇陽猙獰的叫道:
“姓,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來啊,別牽連無辜。”
蘇陽想說:他才是真的無辜!
室友死了,準確的說是被嚇死的。不該沉睡的也,一覺睡到了天亮還毫無知覺。
這一切的一切,他比洛蘭還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問他,他還不知道問誰去呢?
他掙脫了洛蘭的手,大叫一聲又跑到了角落,還發出嗚嗚的哭聲。
“我呸,姓蘇的,你還在這兒裝委屈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你委屈嗎?想想你傷害了的那些可憐人,你有什么資格哭?”
洛蘭沖了上來,對蘇陽一個勁兒的拳打腳踢。
兩個護工跑了上來,好不容易才她把拉開。
這時,洛蘭的眼里也已經是滿眼淚痕了。
“洛大夫,算了,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他干的,畢竟這種事,這幾天也有好幾起了。”
“是啊,洛大夫,你別跟一個精神病人置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他是精神病?哈哈,犯下了滔天大罪,一句精神病就能逃脫了。你們信嗎?這個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她豎起幾步,走到了蘇陽身邊,咬牙切齒的對蘇陽說道:
“姓蘇的,我會盯死你的,你別想逃!”
蘇陽很想告訴她:她說的那個人,絕不是自己,但是他不能。
從進入這個精神病院開始,這就是一場陰謀。而他,就是這場陰謀的受害者。
之所以他現在還能活著,和他成了精神病有很大的關系。
現在他成了一個普通人,連逃都逃不出去。
他沒有辦法,只能等,等到這件事情,變得水落石出為止……
洛蘭躲到一邊小聲的抽泣了起來,兩人護工默默的把蘇陽拖了出去。
被洛蘭的高跟鞋踹中了大腿,他疼的走路也只能一瘸一拐。
他沒有抱怨,心里只有無數解不開的迷團。
那兩人護工說了:這幾天,已經連續有幾個人死了。
聯想到秦關的慘狀,蘇陽有些不寒而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