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短短的十秒鐘,冷琴幾乎只是一個愣神,蘇陽就到了她的背后。
她也趕快拿出武器,做出了防御的姿態。此時,蘇陽的叫聲這才響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經,不然我一刀剮了他。”
舊傷未愈,新傷又來,蘇陽“噗”的一血噴在了刀上。
一看到血,那人立馬嚇壞了。對著四周高叫了起來:
“別,別動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們都給我閃開,想要我的命嗎?”
“給我把你們的堂主叫出來,不然的話,今天的事兒,我絕不善了。反正我也快死了,還不如拉個墊背的呢。”
“快,快,你們快去叫啊,快去叫我爹。”
此話一出,兩人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小子是堂主的兒子,怪不得敢賣假消息給他們呢。
看來這事,得從長計議了……
很快,一個六旬老頭兒,就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他一看到兒子被蘇陽擒在手里,脖子上還架著刀,立刻就慌了。
“這位先生,您這是……別沖動,千萬別沖動,咱們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商量,你先問問你兒子做了什么吧。他賣了假消息給我,害我受騙了傷。今天,我不是來商量的,是來報仇的。”
蘇陽的手一動,刀立刻往前遞了幾分。
一絲殷紅的血跡,從那小子的脖子顯了出來。
那小子被嚇懵了,大聲的哭嚎了起來。
冷琴也被嚇懵了,轉過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陽。
他們是來找情報的,不是來報仇的呀?
更何況,真要殺了飛鴿堂主的兒子,就算他們占理,能離開這兒嗎?
她剛想勸蘇陽別那么沖動,就聽到堂主在一旁說道:
“先生,手下留情啊,我賠,我賠還不行嗎?只要你放過我兒子,怎么著都行。”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知堂主貴姓啊?”
“我姓薛,我叫薛長銳,這是我兒子薛家寶。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從那堂主的神情,蘇陽能看的出來,他對自己的兒子很在乎。
這就好,這就有便于他的計劃了。
“薛家寶是嗎?我問你:你賣給我們的情報是不是假的,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抓著薛家寶的手,又緊了一緊。
薛家寶立刻嚇得大喊了起來。
脖子上還涼餿餿的,他那兒敢說假話,結結巴巴的回道:
“是,是假的。有人,有人給我錢,讓我這么做的。”
“什么,他是誰,現在在那兒?”
“我,我不知道啊,他給完錢就走了。我以為沒什么事,所以就……”
不用問,讓他散播假消息的人,一定就是連山的人。
蘇陽從兜里掏出了手機,對一旁的冷琴說道:
“把剛剛我錄下的,發給小恬。如果咱們出了什么事,讓她立刻和總部聯系。先把東西發給飛鴿堂。然后剩下的仇,咱們慢慢再算。”
他這話明顯是說給薛長銳聽的。
對面的薛長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的確是這么想的。
只要蘇陽放了他兒子,那他們就活到頭了。
只是現在,這個計劃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