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把冷琴都看的呆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首先,你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試想一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我們都被抓起來了,難道秦長老會不照顧你嗎?我猜,你是被送回總部的時候,出手害了人的吧?
其次,這趟和行程從一開始就出了問題。所以知道具體行動計劃的,就只有咱們三人而已。但是每一次,敵人的突襲都是準確無比。這說明什么?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叛徒,沒有出賣過任何人。
冷琴雖然告訴過邱心志,不過卻不可能什么事都告訴他,也不會那么詳細。所以……
還有,你見過有那個人質是被紗布捂著嘴的?怎么,現在的劫匪都這么人性化了嗎?”
“啪啪啪”,祁教授在一旁邊鼓起了掌來。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蘇陽,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拍了拍有些不服氣的王小恬,他再度坐到了蘇陽的對面。
只不過這次,他換了一個說法……
“蘇先生,你的確是聰明過人。好吧,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我們合作一下如何?”
“合作?呵呵,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另一具黃金棺在那兒?”
他很想知道黃金棺的下落,來完成秦長老的遺愿。
但是現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那付黃金棺。
剛剛聽說王小恬和老張被挾持的時候,他還以為黃金棺在他們手上。
但是現在看來……
“我知道。雖然本來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它的下落,但是你剛剛的一番話,讓我想明白了。若是你早知道它在那兒,恐怕就不會來找我們了吧?”
“是的,和大多數人比起來,個人的性命是微不足道的。即使沒有懷疑王小恬,我也……”
這是沒有選擇余地的事情。
雖然秦長老最后選擇了同歸于盡,但是他心里都清楚:
那被轟掉的山峰,未必能困的住他,他遲早還是會回來的。
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找到另一付黃金棺,喚醒里邊的人:風!
“所以,你的價值就在于:能不能吸引另一波人,把黃金乖乖的交出來。”
“交出來?你什么意思?”
蘇陽從祁教授的話里,已經隱隱的猜測到了什么。
但是這個時候,祁教授忽然不說了。
他站了起來,對一旁邊的王小恬說道:
“好了,好好招待咱們的客人吧。成與不成,明天我們就知道了。”
他起身出門了,屋子里剩下原來的三人組。
只是這個時候,早已物是人非。王小恬看著蘇陽,撫上了他的面頰。
“疼嗎?要是疼的話,你就別那么倔了。好好的聽教授的話,說不定將來,咱們還能……”
“呸,王小恬,你癡心妄想。你算……”
不等蘇陽回答,冷琴就叫了起來。
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記耳光清脆的耳光。
這一晚的磨難,對冷琴來講,恐怕比她二十多年來受的都多。
“哼,冷琴,什么玩意兒,你以為就你是個女人嘛?你以為誰都得圍著你轉嗎?告訴你,我早看不順眼了。若不是為了任務,我早撕了你張破嘴了。”
“你……”
王小恬的耳光很重,冷琴被打得眼冒金星,眼里也有了淚花。
蘇陽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叫停了兩人之間的爭吵。
他想知道的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