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映陽把蘇小門叫到一旁,義正辭嚴道:“你如果不跟我們走,詩詩他們必遭大禍!”
“會有什么大禍?”蘇小門雙眼微瞪,驚問道。
“全鎮被滅絕,也包括你!”秋映陽說這話時,表情異常嚴肅,前所未見。
“不會吧,他們這么殘忍?”蘇小門被這句話完全震驚了。
“他向來心狠、做事絕!”秋映陽望著東方淡淡地說著。
“我去跟他們講理。”蘇小門準備去和西門驚兌他們理論。
“如果他那么好講理,為師也不會流落到這里來了。”秋映陽攔住蘇小門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蘇小門不知所措了。
“你如果剛剛隨我離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秋映陽說道,“但是天下沒有如果,還是快走吧!”
聽到這里,蘇小門不禁后悔起來,他本來有機會杜絕這一切,可就那么輕易被他放過了。
“師傅,我們這一走真的不會回來了嗎?”蘇小門有些傷感的問道,事道如今,他只能接受這一切了。
“十之**回不來了,給詩詩他們道個別吧!”秋映陽說完,就當先離開了。
“詩詩,小門哥哥要出鎮幾天,去幫那個紅衣大姐姐的忙,你在家里要好好聽話。”蘇小門來到蘭詩詩身邊說道。
“詩詩知道,大姐姐長得好看,說話也好聽,詩詩也愿意讓小門哥哥去幫大姐姐!”蘭詩詩還不知道她的小門哥哥會一去不復返,笑得依舊燦爛、開心。
“小門,臨別前送詩詩一個禮物,作為留念吧。”秋映陽突然說道。
聞言,蘇小門開始在自己身上翻找,可找來找去,除子脖子上的一個半圓形吊墜,再身無長物了。
無可奈何,他只能取下十多年前他師傅送給他的這個吊墜,戴在蘭詩詩的的脖子上,“詩詩,小門哥哥出去的這幾天,你就幫小門哥哥保管這個吊墜,好不好?”
“嗯!”蘭詩詩鄭重地點了點頭。
“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的差不多了,該走了吧?”梅盡青催促道。
“我們這一走不知何時是歸期,我想幫父老鄉親最后一個忙,把這些酒送到澴潭鎮曹家。”蘇小門指著那一馬車酒說道。
“不可以,我們還要急著趕回宗里。”梅盡青又說道。
“梅師弟,澴潭鎮是我們回宗的必經之路,我看順道送送酒也未嘗不可。”幸有余說道。
“幸師兄,依我看,你這是惦記那一馬車酒吧?”息唯顏掩嘴嫣然一笑。
“瞧息師妹說的,師兄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會做這種沒體面的事嗎!”幸有余雙眼微斜,笑著說道。
“我只知道師兄你是好酒之人!”息唯顏繼續含笑而語。
“我還是……”
“先去澴潭鎮送酒!”梅盡青還想再說什么,幸谷紅冷淡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幸谷紅一說話,梅盡青立刻就不再反對了,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