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來到曹宗駿的馬匹邊,曹宗駿示意他把酒壇扔過去,“這里有五壇酒,你可得接住了。如果接不住,落到了地上,砸碎了,酒灑了,我可不負責!”
話音未落,酒壇已然被扔出,幸有余身形閃動,已然上前去接那五個酒壇了。
突然,幸有余感覺兩股勁風從身后不遠處襲來,幸有余心下大驚,暗道自己身后什么時候出了兩個高手,竟能悄無聲息的掠過西門驚兌四人,攻向自已。
幸有余猛然回頭,赫然發現那兩股勁風竟是幸谷紅和息唯顏。
他在驚而疑惑之時,幸谷紅和息唯顏已經后發先至,先他一步臨近了仍在空中急速翻滾的酒壇。
只見瓏鑄朱衣劍尚未出鞘,幸谷紅已然出手。
她劍鞘剛一刺出,一個酒壇就像被劍鞘吸住了一樣,在它的尖端快速的打著轉。
雖說酒壇的旋轉點與劍鞘靠的很近,但也不難發們,它們之間并沒有接觸,酒壇隔空在劍鞘上方旋轉。
既便如此,酒壇依舊很平穩,沒有半絲左右晃蕩,要跌落下的兆頭。
接著,她劍花輕挽,與這壇酒系在同一條紅繩子上的另一壇酒,也被瓏鑄朱衣劍吸引住了,落于先前那酒壇之后,像兩個優美的舞者,一起在劍鞘上起舞。
轉瞬間,兩個舞者像是跳累了,一左一右,分別跌落下去。
不過,幸好他們牽著手,紅繩掛到了劍鞘上,避免了他們跌落到地上,而摔的粉身碎骨。
紅繩似乎也受到了兩位舞者的影響,一個沒站穩,向劍柄滑倒而來。
幸谷紅手臂微動,瓏鑄朱衣劍已經快速轉動了好幾圈,在紅繩即將碰到劍柄時,將其轉纏在鞘口處,及時制止了它。
兩壇酒懸掛在劍鞘上,一晃一晃,還時不時發出陣陣撞擊聲,像兩個掛在鞘口的鈴鐺,只不這“鈴鐺”稍微偏大了一點。
“正事要緊,這兩壇酒我先替你保管!”幸谷紅淡淡的說著。
對于幸谷紅,不止是幸有余,就連西門驚兌也都有些敬畏她,幸有余自不敢有半分不滿。
“那這兩壇酒,我就收了。”
息唯顏軟鞭揮出,纏繞上紅繩,將兩個酒壇直接拉了回來。
息唯顏收回軟鞭,又重新系到了身上,兩個酒壇也掛了上去,倒像是在腰間系了兩個巨大的佩飾。
等幸有余反應過來時,空中儼然只剩下一壇酒了,他急射而出,慌忙接住,似是怕晚一秒又會被其他人搶走了一樣。
幸有余有了酒,哪里還管得了其它的事,直接掀開頂紅封,大肆灌了一口。
有了酒氣,他的膽氣又竄了上來,直問道:“息師妹,你適才不是說你管不著我喝酒嗎?”
息唯顏頭一撇,“我愛管便管,要你管!”
“好,你管,你管!”幸有余唯喏一笑,緊接著又嚴肅了起來,“我雖管不了你,但蘇師弟的事卻不得不管!”
“你還記得這件事,我還以為你一有了酒,就忘了呢?”息唯顏說著,眼光凌厲的看向曹宗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