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莊言要掛掉電話,莊亦臣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爸。
事就這么算了?那鐵定不能。
你倆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這要是今晚掛了電話,自己回頭再找詹國強,那自己還難和老爸交待。
莊亦臣想了想,快速地說道,“詹叔好,我是阿臣。方便聽我說兩句嗎?”
“誒,好。你說呵呵。”
“詹叔,這樣的,我現在籌備的是一家離岸的風險投資基金,主要投資國內的初創互聯網公司。
我覺得,你說的投資有虧有賺,這話很對。你一定是做過一些不同類型的資產配置,對風險收益都理解得透徹,才會說這句話。
我不能保證我做的絕對有收益回報,但你如果說考慮不同資產配置,那我認為,還是有必要把這一塊的投資納入考慮范圍。
即便是不打算在我這里投資,也可以考慮在其他基金投資。
我嘛,當然是想爭取你的支持。這樣吧,不如,我給你提一個方案,你看合適與否再做決定?”
其實莊亦臣不是不想吹牛逼,他也絕對有吹牛逼的資本。
但凡事講究個度,詹國強,甚至說父母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實狀況。
他把話說得太滿,說的投資就絕對有收益,這話反而是沒幾個人愿意相信。
詹國強考慮了片刻,“可以,你說。”
莊亦臣,“你和我爸來談這個事,肯定會礙于情面。這大可以讓我和你們公司,或者負責家族投資的負責人直接溝通。
兩邊按照正常的商務流程走。風險自主考量,盈虧完全自擔。
我說動了,你公司的人覺得合適,那大可直接投資進來。若是不合適,我也沒什么好抱怨。”
良久過后,詹國強才道,“老莊,還在?我看可以,你怎么說。”
莊言是有些古怪的看了莊亦臣兩眼,最后還是道,“行吧。你說可以,我沒意見。”
詹國強,“阿臣,我給沛菡說一聲。電話你爸有,你有時間就聯系一下她。”
莊亦臣一陣好笑,“叔,真找沛菡姐嗎?我看,最好是有職業經理人或者管理人來談,這樣是最好的。”
雖說自己還有點小竊喜,詹沛菡好像也才剛畢業沒多久?還是今天數錢這囧事的“肇事者”。
忽悠個小年輕,還有個吉爾難度。
詹國強呵呵笑道,“找她就行了。說多了見外。能成不能成,談多談少,看你自己本事。”
說罷,莊言便是接過了話茬,同詹國強多侃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莊亦臣笑得齜牙咧嘴,“哈哈,爸,這么瞪著我干嘛?”
莊言搖頭晃腦地起了身,“誒,也不知你這一年在京城是學了什么。”
蕭文淑嗔聲道,“滑頭滑腦。”
莊亦臣笑道,“認識了個在風投的師兄,平常課余常和他聯系,不知不覺的事。”
先把胡青山獻祭了再說吧。
至于爸媽要是多問了,再瞎編一下也行。
反正以前也確實是跟著胡青山干活,沒毛病。
和父母又聊了會后,莊亦臣是回到了自己房間中。
“詹沛菡,嗯,明天再聯系看看。”
莊亦臣看著手機通訊錄里的電話號碼,又想起剛接電話的詹沛蓉。
當年還差點讓家里安排著和詹沛蓉相親?
嗯,是有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