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悠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大西紗織正追著水籟祈在跑,滿是少女的活力和青春。
“卡!”MV導演喊了一聲:“大家先休息一會。”
穿著西式校服,凍的瑟瑟發抖的東山柰柰,先是和周圍幾個工作人員說了聲“幸苦了”,然后快速跑到村上悠身邊,拿回自己的大衣外套。
“謝謝你,村上君,你真是一個好人。”
“不,我是一個壞人。”
“嗯?為什么?哦~~,我懂了~”
東山柰柰意味深長地看著村上悠,食指指著他。
“剛才是不是看到我穿校服的樣子,有些目不轉睛?嘿嘿,在看哪里?屁股?腿?還是說……”
“村上君,你好壞哦。”
根據村上悠說的{我是一個壞人},經過過程成迷的推理過程,東山柰柰如此下了結論。
“東山。”
“怎么了?”
“你對壞人的理解未免有些狹隘。”
“這樣嗎?可是說到男孩子壞,第一時間想到的不就是好色嗎?”
“如果用好色與否,來鑒定一個男人是否是壞人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男人是好人。”
“哦,我懂的,就是常言說的,男人本色,對不對?”
“沒錯,所以說,我說是一個壞人,并不是指自己好色。”
“那村上君你好色嗎?”
看來東山柰柰對于村上是不是好人并沒有興趣。
“你想知道?”
“嗯嗯嗯!”
下一秒,東山柰柰,雙手捂著臉。
“如果,如果,你愿意說的話。”
事到如今,你才想起來需要害羞嗎?
村上悠低頭繼續看書,入眼的一行文字是:【這家伙很愛開玩笑,所以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認真聽他說話。】
這樣啊。
對于開玩笑的話,其實可以不用太認真的去聽。
村上悠把書翻過來,看了下作者名,【米澤穗信】,說不定我和這個作者會意外的合得來。
東山柰柰眨眨眼。
“村上君?”
“我不愿意說。”
“哦,那你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就好色。”
東山柰柰靠近幾步,仰望著村上悠的臉,在寬大的冬衣下,穿著西式校服的她,即嬌小又有些帥氣。
“村上君……你是哪一個呢?”
東山柰柰絕不是一個正經人。
為了論證這句話,村上悠愿意和抱有【東山柰柰是一個正經人】觀點的佐倉小姐,進行一場辯論賽。
“東山。”
“嗯?”
“我是不是壞人還不清楚,但你絕對是一個壞人。”
“誒~?”東山柰柰手指點著臉頰:“你是在說我H?”
村上悠想告訴她,他說的壞人不是單指好色不好色,但這又會回到一開始的命題。
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特別是和一個不想和你說清楚,單純只想和你聊天的人,對方會用無數種方式和你繞圈子。
怎樣才能擺脫現在的局面呢?那就是讓她感到你這個人很無聊就行了。
“我最喜歡女孩子穿西式校服,我剛才在看你的腿,我是一個壞人,我好色。”
天已經被聊死了,村上悠終于可以安靜的看書了。
這個時間,風停了,冬天的太陽特別舒服。
他是這樣想的。
東山柰柰左右看了下,又貼近了一點,確認其他人看不到她躲在大衣里的身體后。
開始緩緩撩起裙子。
“……”
村上悠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這場MV現場,變成它兄弟模樣的事故。
“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看腿嗎?哦~~~,村上君,你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哦,我里面有穿安全褲的。”
這是穿不穿安全褲的問題嗎?
“如果我說在看胸呢?你打算怎么做?”
“啊!”
東山柰柰像受到驚嚇的小鹿,往后退了三步,然后抓緊大衣口子,用可憐和驚恐的的眼神看著村上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