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悠完全不知道大西紗織在說些什么,又讓他放心什么。
【然后我們又聊了line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我、水籟祈、佐倉桑還有加隈亞衣四個人,準備一起去吃飯,為了方便聯系所以建了一個臨時的討論組。
既然建立了討論組,自然是要有名字的,她們都是從自己的名字里取了一個音,只有我是全名。】
“前輩,”大西紗織嘟著嘴,眉毛搭著,單馬尾失去活力,委屈道:“我被排擠了。”
“習慣就好。”
“......好吧,好吧,你是前輩,什么都聽你的好了。”
“那到不用,你應該有自己的思想。”
大西紗織想都不想,直接說道:“我的思想就是什么都聽前輩的。”
“也可以。”
【接著聊了互相說說第一印象。
我對佐倉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一個容易搞好關系的人,然后懂很多知識,而且喜歡炫耀自己的知識。】
“這點和前輩你完全不像呢,明明能完美地模仿很多東西,卻從來沒有炫耀過。”
“你和她倒是挺像。”
“誒?佐倉桑那種性格好?我?完全不像啊。”
“自從學會模仿幾個女聲優聲線的技巧后,你不一直在表演嗎?”
“我只是感覺很有趣,而且想快點拿到大模仿家的稱號,打出名氣。不行嗎,前輩?如果你不允許,或者認為這樣做不好,我以后會注意的。”
“不用管我的意見,而且也沒什么不好。”村上悠實話實說:“況且你現在勉強拿的出手的,也只有模仿和喝水。”
“模仿就算了,喝水什么鬼啊!前輩!你居然也這么說我!”
大西紗織先是氣鼓鼓的看著村上悠,隨便逐漸變成{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誰讓你是前輩呢}的表情。
“哦?還有人這么說你?”
“對啊,就是佐倉桑啊,在廣播里直接說出來了,就是那個第一印象的環節。”
“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的補水量不還是正常人水準嗎?”
兩人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ido咖啡店里。
那個時候的大西紗織連聲優都不是,{喉嚨開始極度渴望水}這個病——姑且稱之為病,更是在成為聲優和村上悠的后輩之后的事。
“那個時候我們完全沒有交流,連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她就把第一印象放在今年第一次見面上。”
“也挺正常。”村上悠點點頭。
“當時我當著她的面,一口氣喝完半瓶礦泉水。”
“留下這樣的印象也不奇怪。之后呢?”
“之后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大西摩斯密碼}環節,又對著劇本表演了一段挺有趣的相聲。”
“結束了?”
“嗯,結束了。”
“那她哪里可憐了?我只聽出你挺可憐的。”
“雖然我一直被她嫌棄,但是前輩,”大西紗織似乎陷入回憶,雙眼虛無的看著配音室:“當時佐倉桑的精神狀態很不妙,有時候笑著笑著,臉上突然沒了表情,就算化了妝,也很蒼白,挺嚇人的,也很可憐。所以盡管她一直嫌棄我,我想著她應該比我更難受,也就不怎么生氣了。”
說完,大西紗織回過神,有些錘頭喪氣。
“人的生命真是脆弱,佐倉桑明明那么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卻已經得了重病。”
嘴里嘀嘀咕咕,她隨后又莫名其妙的陷入更深層次的絕望中。
“也不知道我22歲會不會也這樣,還沒來得及學會前輩所有的本事,就得了病,去世了。”
“你現在就像淋了雨的流浪狗。”村上悠說。
“啊?”
大西紗織瞬間恢復活力,開始辯駁自己不是野狗,就算是,那也是不小心走丟、早晚被主人找回去的漂亮狗狗。
而且也不會被雨淋,自己可以找地方躲雨。除非自己想洗澡,要不然絕不會被雨淋到的。
說完這些,她好奇地問:“那佐倉桑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