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悠站著人群角落,聽完這首曲子,鼓完掌才離去。
出了中心廣場,又拐進一家自行車店,店面依然很小,很多自行車甚至被吊在樓頂。
售價從2萬日元到6萬日元,各種價格都有。
村上悠摸了兩輛女式自行車的坐墊,感受了一下店員說的舒適度;又握了握男式自行車的握把,看看店員說的“握起來很爽”到底有多爽,隨后出了店。
當然不會買就是了。
到這,他已經對這條步行街失去興趣,一直被來來往往的人看,他也很差不多忍受到極限。
拿著路邊女促銷員送的一大堆紙巾包,找了一家裝飾有稻草編制成的簾子、寫有【千客萬來】冕牌的燒烤店,點了清酒,一個人吃到六點才出來。
想著還有兩個小時,干脆走回去,便慢悠悠地穿梭在全是花草店、或者全是電器店的小巷子。
到了7點,在路邊看到寫有【麻雀·雀友】牌子的麻將館,村上悠干脆走進去,直上二樓。
島國明確不允許賭博,但實際上真正健康的麻將館只有三層,其余七層還是賭錢。
村上悠找到的這條巷子里的麻將館,自然不會是面向女性和學生的健康麻將館。
他把自己白天花掉的錢全部贏回來,又確認多余的錢足夠接下來三天的電車費用后,也就收手了。
坐他對面的老頭子,嚷嚷著讓他明再來。
“這恐怕不行,我得去其他地方看看。”村上悠說。
隨后那老頭嘀咕著{東京來的都不是好人}什么的,村上悠也沒聽清楚,直接下樓走了。
這時候再走回去,已經不能確保時間上的余裕,他就改坐電車回酒店。
“村上桑,玩得開心嗎?”主辦方的人問。
“不虛此行。”
開心倒不是很開心,但沒去過的地方,對村上悠來說通通都是{不虛此行}。
主辦方的人笑了:
“您能玩得開心就好。還怕您從東京來,不習慣我們{鄉下}呢。”
“怎么也不至于是鄉下吧?我看街上中華等外國料理挺多的。”
主辦方笑得越發開心:
“最近市里正在針對中華來的游客,配了免費飲料、懂漢語的導購、漢字標語、中華料理店優惠,還引入大牌藥妝店......”
村上悠聽他說了三分鐘高松市最近的旅游發展方向。
“抱歉,打擾您了。”說完,他恭敬的45°鞠躬。
“沒聽過這些,還挺感興趣的。”村上悠說。
主辦方笑著,彬彬有禮地說:
“晚上的夜宵已經替各位準備好,到時候村上桑愿意聽的話,我會把知道的通通告訴您。”
“最好再說一些其他的,各方各面,我不知道的,都能聽一些。”
“當然,當然。旅游景點怎么樣呢?”
“我已開始期待。”村上悠笑道。
主辦方的人走后,還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旁邊一直默默聽兩人談話的種田梨紗,忍不住低聲問:“村上桑,你今天去哪玩了?”
“隨便走走。”
“具體去哪了?”
“電車、兵庫町、音樂會、麻將館。”
“就一下午,怎么可能去那么多地方?兵庫町是高松出了名的步行街,但電車是什么地方?音樂會又是在哪里舉辦的?麻將呢?輸贏怎么樣?”
一籮筐說完自己想問的,種田梨紗看向村上悠,卻發現他在閉眼休息。
“哈哈哈,”種田梨紗笑了一會,然后才假裝淑女的掩嘴,又毫不客氣地拍了拍村上悠肩膀:“你這人,真是沒意思。為了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沒有必要這么標新立異吧?”
村上悠沒理對于過于自戀的人,也是沒辦法。
吃過櫻花莊幾人的虧后,他應付異性有了新的法子。
保持沉默不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