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旁邊的一個帶口罩的男子,總感覺兩人在俯視自己,注意到兩人偶像般的顏值后,干脆地戴上耳機“睡過去了”。
“村上。”
“我在。”
佐倉小姐抿抿晶瑩的嘴唇,“你和原由實桑聊得很開心呀,都說了什么呀?”
“開心?哪有這種事?只是隨便說了些很隨便的話題。”
“那你們隨便的說了哪些隨便的話題?”
“我說,新婚快樂。她說,謝謝村上桑。我又說,叫我村上就好。她又說,不可以。”
佐倉鈴音聽他一本正經地復述,忍不住笑著捶了他一下。
“為什么不可以啊?叫你村上怎么了?”
“我也在好奇。”
佐倉小姐來了興趣,嘰嘰喳喳、嘀嘀咕咕地圍繞著這個問題,開始了環繞地球三圈的推理過程。
其中過程之曲折,讓村上悠都暗暗記在心里,準備寫《屆不到的愛戀》時看能不能用上。
想到這件事,再想到今天已經十三號,村上悠已經開始想著,要不要把這個月不能交稿的理由先想好?
最后能不能按時交,還是一個問題,但有備無患總好過依賴臨時的靈機一動。
“......所以!”佐倉鈴音還在做推理,“經過我的分析,原由實桑的老公肯定是一個醋壇子,不允許自己的夫人叫其他男性姓。”
“姓而已,何至于這樣?”
“怎么不至于?”佐倉小姐對于自己的推理結果有著完備的過程:“就像有些人,對于別人稱呼自己名,顯得很隨意,而有些剛好相反,只允許喜歡的人和長輩稱呼自己名。每個人的接受程度是不同的。她老公可能比較極端。”
“有道理。”村上悠沒有和她爭辯的想法。
但村上悠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要這樣提防他?
其他男性也就罷了,他村上悠對有男友和有丈夫的女性,是徹徹底底地沒有興趣的啊。
佐倉鈴音得意且滿意地笑了,然后問:
“村上,你以后結婚了,介意自己的妻子稱呼其他男性姓嗎?”
“姓可以。”
“名呢?”
“當然不行。”
“在你們結婚之前,你的妻子就已經叫對方名呢?”
“改。”
“看不出來,”佐倉鈴音打趣似地嘲諷,“你占有欲挺強。”
“我也就占有欲強這一個缺點了。”
“丈夫表現出對妻子的強烈占有欲,我認為很好啊,是一個優點呢。”
“算缺點吧。我把自己拾掇拾掇,也就整理出這么一個可以說是缺點的地方。人是不可能也不能完美的。”
“你這人,怎么這么自戀?!以前沒看出來啊!”
“不是自戀,只是有自知之明。”村上悠說,“你能說出我其他缺點嗎?”
“多了去了!”
“哦?”
“不洗臉!”
“哪有?我洗的呀。”
“不用洗面奶,不算洗臉。”佐倉小姐像是誦讀圣經。
“好,這算一條。我有兩個缺點。”
“還有!臺本上從來不做筆記!”
“做的呀。我都記在心里。”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有道理。”村上悠心悅誠服,“三個缺點。”
“還有呢!經常去新宿喝酒!”
“得,得,這世界上果然沒有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