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顏料和筆!”
四人一人拿了一個手工制品開始上色,一開始還在認真的畫,后來就嬉鬧起來——看你畫的好,就給你的蜘蛛畫上一筆綠色,然后她反過來給你的海豚畫上紅色。
村上悠感覺差不多了,拿了火盆、水和一些木料,然后開始拆信箱。
木料浸濕,放火上烤,然后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把木料緩慢搓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打孔、裁剪、拼接,一只似乎正準備振翅高飛的木鴿子就完成了。
比郵箱大一些,脖子與身體的拼接處可以打開。
“這是什么啊?”悠沐碧捧著比她臉還要大的鴿子,左看看右看看,一臉新奇。
“信箱啊。”
“信箱?是不是要刷成紅色?”
“大概吧。”
“讓我來!”東山柰柰上手搶鴿子。
“不行!這是我家的信箱!”
“凹醬你還小,畫畫也不行,這鴿子做得這么好,上色不好看怎么辦?讓我來吧。”佐倉小姐一副為你考慮的語氣,在哄著小孩子。
“沒錯哦~,讓擅長畫畫的人來上色好一些哦。”擅長畫畫的中野愛衣這樣說道。
最后,鴿子以紅色為底,又被畫了其他各種顏色的圖案。
村上悠擔心郵遞員不知道這是信箱,干脆在寫完名牌后,又在鴿子眼珠子上,用印刷體寫上{郵箱}兩個漢字。
“好丑啊,這樣弄的話。”悠沐碧很嫌棄。
“對啊對啊!我們畫得多好看!畫蛇添足!”東山柰柰附和著說。
“村上,你畫畫的水平和水籟祈一個水平的吧?”佐倉鈴音這么說。
村上悠不樂意了。
先不管他只是寫了兩個字,鴿子丑是她們亂花的原因,把他畫畫的水平和水籟祈相提并論實在是莫大的侮辱。
他的【畫技】怎么著也有9點經驗值,和水籟祈那種因為經驗值底線只有1點,才有那么1點經驗值的人,差距還挺大的吧?
天光只剩最后一絲,遠處東京塔亮起燈光時,村上悠把嶄新的名牌和不知道是什么鳥的信箱裝訂好。
借著遠處路燈微弱的光,村上悠看著大概又可以用數十年的名牌和郵箱,再想到這是一個下午的成果,心里洋溢起{無所不能}和{凡事只要想做,都能得到預想的成果}的驕傲和自信。
接下來幾天,吃完飯后,洗澡前,他抽空又給自己做了一個衣柜和書桌。
一周后的周日,四月二十六日,難得的晴天,最高氣溫20°。
悠沐碧拜托他修理一下儲藏室的老舊自行車。她想騎車去上學,每天擠滿員電車太難受了。
這是一輛老舊的女式自行車,鏈條也好,輪胎也好,除了材質堅固的整體車骨架,其他東西通通壞了。
“這車還能修嗎?”佐倉鈴音持懷疑態度。
“不知道。”悠沐碧看向正在打量自行車的村上悠,他穿著一身臟兮兮的舊衣服,仍顯風度翩翩和俊雅:“悠哥哥,還能修嗎?”
“可以。”村上悠點點頭。
自行車而已,只要耐心,但凡騎過的人,買點材料,花點時間都可以收拾好——從心底里認為自己不行、實則懶得去修的人除外。
村上悠開始動手修理。
先把所有零件拆下來,然后往輪胎里打氣。
后輪沒事,前輪在漏氣。
“給我端盆水。”
“好的!”
悠沐碧很快端水過來。
村上悠把前輪放在水里,有兩處在冒氣泡,還在能修的范圍。
修好輪胎后,檢查了鏈條,已經斷了,只能重新買。
整體檢查完后,村上悠也不換衣服,穿著臟衣服直接去了附近的商店,買齊需要的東西。
回來后,沒急著安裝,而是先給車架除銹,刷漆。
見到又有地方可以畫畫,四個女孩按耐不住了。
不過考慮到悠沐碧是要騎到外面和學校去的,總算沒有再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