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崎信長買回啤酒之前,水籟祈拿著水果沙拉、烤腸、肥牛米飯套餐回來了。
“村上桑,你在吃燒烤嗎?在海上邊看風景邊吃燒烤?很棒的樣子!”
“島崎的。”
“大早上就吃燒烤,真惡心。”
吃完飯,拍完照,水籟祈去拿回烘干的衣服。
三人回到自己的床鋪準備補覺——今天才剛剛開始,下了船,還得一路直奔北海道的最北邊,然后再和另外一隊在溫泉酒店會和。
島崎信長吃飽了本來就困得不行,再加上昨晚也沒睡夠,很快睡著。
水籟祈一如既往,興奮地在【東京聲優窮游群】里述說自己的快樂,哧哧地笑聲沒有停過。
“水籟桑,不睡覺嗎?”
“不困!”
“睡一會兒吧,疲勞駕駛不行。”
“嗯......好吧,這次就放過saori,哼,羨慕死她。”
水籟祈把手機放在枕頭下,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兒,又突然睜開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床頂部,沒有一點睡意。
她側過頭,看到村上悠又拿著一本平裝書在看。
“村上桑,你不睡嗎?”
“不困。”
“睡一會兒吧,疲勞駕駛不行。”
村上悠抬起頭,看水籟祈孩子般的臉一眼,她正大仇得報似的沖他笑。
兩人安靜下來,水籟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覺的,迷迷糊糊聽見:
“水籟桑,水籟桑。”
“......干嘛。”
“醒醒,到了。”
“嗯~~……我醒了。”
“真的到了,到北海道了。”
她不甘不愿地睜開眼,村上悠正站在床邊看著她。
她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盯著他看。
村上悠見她又要睡著,只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如柳絮一般輕柔的身體拉起來。
“你不說你不困嗎?”
“那是睡覺之前的inori。”水籟祈閉著眼睛搖頭,短發像傘一樣蕩漾開來,懶洋洋地說:“和現在只想睡覺的我,沒有關系。”
說著,她又要躺下去。
廣播里提醒乘客船要靠岸的聲音,真的是一點都沒傳到她耳朵里去。
總之,村上悠又費了不少勁,把睡覺之前死活不肯睡,睡著之后死活不肯起的水籟祈叫起來。
到了停靠摩托車的船艙,她又恢復神采奕奕的模樣,對著快要打開的船艙鐵門,興奮地嘰嘰喳喳。
一會說什么柯南里也有這樣的鏡頭,但其實床距離岸邊還有好遠的距離;
一會說門打開后,會不會有一隊持槍的黑道,逼著他們,非要在北海道來一場激情死亡摩托車比賽;
一會又說,這樣的大門需要貝爾君幾發【火焰伏特】才能打破。
好在門順利打開,不需要【火焰伏特】。外面也沒有拿著槍,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和他們來一場死亡摩托車比賽的黑道。
只有干凈到讓人產生{東京的確是一個人渣聚集地}的北海道清新空氣。
“沖啊!”水籟祈跨坐在摩托車上,把頭盔一戴,毫無羞恥感的大喊出聲。
工作人員嚇得臉一下子通紅,趕緊吼出來:
“貨車!讓貨車先下!摩托車等等!之后再下!”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