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村上他是只有唱歌的時候這樣,還是一直這樣?”
{這樣},就是聽到他一人獨唱,被他鼓動,情不自禁要皈依他的情緒。
“看他想不想吧。”
女兒偏心的話,讓他清醒過來——他不想承認,其實原因是舞臺上村上悠不再獨唱。
自己什么樣的演講沒聽過?
到了這個年紀和地位,就算那些演講界數一數二的人物,發揮到極致的演出,也動搖不了的自己想法。
有時候甚至感覺他們很可笑。
村上悠能讓自己激動,應該是唱歌了得的原因。
要不然,隨便一通演講,都有這種煽動人心到自己被影響的本事......
......民主投票,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他笑著搖了搖頭,平復心情,不再想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也沒去想政務上的事,開始安心聽歌。
另外一邊,佐倉志伸努力在合唱中,捕捉自己女兒和村上悠的聲音。
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別是在大家的情緒被村上悠帶動,每個人都在狂呼亂喊的情況下。
但又是無法讓人拒絕的一件事,每當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她都會感到欣慰。
歌唱完的時候,佐倉志伸注意到,包括那個領唱的女歌手在內,舞臺上所有女性下意識都想和村上悠對視。
但村上悠卻誰也沒看,只是嘴角帶著笑容,似乎很高興能給大家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演出。
看來自己的女兒,最近的進展不是很順利。
等過了自我介紹完,東山父親和佐倉志伸再次陷入驚訝中。
佐倉志伸不知道自己女兒到底在做什么?舞臺上故意捉弄村上悠來表達愛意?
這樣做,什么時候才能等到村上悠唱完歌,下意識和你對視?
她開始想著,要不要在音樂會結束之后,找女兒談談。但不想過多干涉女兒的事情。
而東山父親,驚訝于村上悠言語的力量。
他自以為除了女兒,沒有任何東西能撼動的內心,卻輕易跟著他的聲音高興、難過,甚至感受到{心里喜歡的人,喜歡著朋友}這種荒唐的煎熬。
什么彈鋼琴,什么唱歌,能得到民眾支持的嘴皮子功夫,才是政客需要的!
村上悠再專門學習一段時間,煽動人心,拉到選票,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
到時候加上自己的資源、財富,三十歲競爭知事也不是不行。
“柰柰,你和村上君的事,我同意了。”
“誒?柰柰姐,你和悠哥哥什么事?”悠沐碧好奇地問。
“這個.......”東山柰柰。
佐倉志伸看了眼東山父親,又看了眼東山柰柰。
東山父親坦白道:“志伸,很抱歉,其實村上君早就喜歡我家女兒了,讓鈴音那孩子早點放棄吧。”
“誒——!!!”悠沐碧跳下座位,眼睛瞪得比東山柰柰還要大。
“父親,”東山柰柰摟著父親的手臂,“其實我也是一頭熱。”
“什么?!”
東山父親一把拉住自己女兒,“你給我過來!”
東山柰柰被他拽起來,臨走前對還瞪著眼睛的悠沐碧說:“不要告訴其他人啊!噓!”
兩人來到外面。
“怎么回事?”
“其實是追求中,而且村上君也喜歡我,不能算一頭熱的,爸爸~”
“你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