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走之前,再次和村上悠喝了一杯酒。離開時,也是彎著腰,面朝他們,退后三步,才轉身。
店里的一角,有面上涂了白粉的藝伎表演——年輕女藝伎拿著扇子跳舞,年紀大的撥弄三弦琴。
根據綾的介紹,跳的舞是京舞和清元,她們兩人也會。
“那你們兩位,跳給我們看看?”森川智之并不是真的喜歡媽媽桑,或者說不止喜歡媽媽桑一個人。
“不嘛~”
“挑一個,就跳兩步!”
“不要!”
“一步!一個動作就行!”
于是兩個女人被他屈服了,笨拙跳了兩下,然后害羞地伏在軟座上。
綾用喝酒之后紅潤的臉對著兩人,嬌滴滴地說:
“討厭呀,被拆穿了呢。”
而有紀把臉埋在和服里,好像害羞地抬不起頭。
森川智之大笑著把手,放在她的小手上。
兩人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最后和媽媽桑她們一起出的店門。
“媽媽桑,我送你回家吧?”森川智之醉醺醺地說。
“謝謝森川桑,但我就不用了,和您不是一個方向。”
“好吧。”森川智之看向今天陪他們的兩位,“你們兩位呢?”
有紀爽快的答應了,而綾看了眼村上悠,見他沒反應,也同意下來。
村上悠低頭看了下表,已經過了十二點,也不知道她們睡了沒有。
“村上桑家住哪里?”媽媽桑凜子問。
“大木學院那邊。”
“那我們一起吧?”凜子笑著說,“村上桑看起來有急事,我也想早點回去休息,就坐一輛出租車?”
“好。”村上悠點頭同意。
于是有紀還有綾,和森川智之上了同一輛出租車;村上悠和凜子上了一輛出租車。
等出租車離開銀座,向西駛了一段距離,到了住宅區,就算是東京都,在這深夜也只剩下一排排的路燈。
“村上桑,我的店還可以嗎?”沒開燈的出租車內,凜子的聲音很輕。
“開心果不錯。”
不像佐倉小姐買的一大罐,里面很多常人咬都咬不開的殼。
而村上悠一般負責吃這些。
凜子美麗的臉龐微微一愣。
“綾那孩子,不喜歡嗎?”她笑著問。
“還行。”
村上悠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望著窗外的燈光,腦海里想象著櫻花莊幾人現在在干什么。
是在玩游戲,還是討論明天的婚禮,或者已經睡了。
車先去了凜子的港區公寓,然后才拐向櫻花莊,打車錢自然是村上悠付的。
島國出租車費真是貴,不過比起送兩個人的森川智之,他應該還是會少花了一些。
村上悠一邊推開櫻花莊大門,一邊這樣想著。
“村上君,回來啦?洗澡水還燒著哦。”
“嗯,這就去洗。”
“明天記得早起,還有穿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