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樣?”
“很開心哦。片場都是好朋友在一起,吃好吃的、想吃的,監督也不會訓人。”
“昨晚的廣播我有聽,怎么突然提到{這輩子也許都不會結婚},還說{和朋友一起買公寓,建造lonelyhe}?”
“......和大西聊到結婚的事,情緒低潮了。不過不用擔心,消極只是偶爾啦。”
“這周末我準備去輕井澤,你買了新車我還沒坐過,你開車載我去吧。”
“好啊,沒問題。”
“記得把村上君叫上。”
“這樣我的車坐不下吧?櫻花莊就有五個人了。”
“......我的意思是——只叫村上。”
“誒?那大家怎么辦?......啊!我明白了!”
電話在長長的嘆息聲中掛掉。
和村上單獨出去?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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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六日,周六,廣播賞頒獎的當天。
一大早村上悠接到小林裕介的電話。
“村上,出來喝酒怎么樣?”
村上悠撐起身體,拿起床邊桌子上的手表。
“早上八點就開始喝?”他問。
“偶爾做一次這種事也不賴吧?再說晚上不是有頒獎典禮嗎?我們一直喝到那個時間,到時候一起去,怎么樣?”
“啊,是有這回事。”村上悠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可以。反正我今天也沒其他事。”
“那好!臺場怎么樣?我們在會展中心對面等你。”
“好。”
掛掉電話,村上悠穿上黑色襯衫,換了一條藏青色休閑褲,下樓洗漱完畢,準備出門。
三月的早上,溫度不算高,但天氣很好,陽光已經開始撫育萬物。
院子里長了些青草,看起來生命力旺盛,下面的泥土也很有親近感。
村上悠心情變得愉快一些。
他走向停有悠沐碧的自行車、他的摩托車,還有佐倉的汽車的車庫。
跨坐在摩托車上,正準備戴上頭盔,佐倉鈴音走了進來。
她今天穿了寬松修長的V領針織衫,鎖骨處白晃晃的十分耀眼,像是要把所有光都吸進去。
她走到摩托車邊,手搭在郵箱上。
“去哪兒?”她問村上悠。
“臺場。找裕介喝酒。”
“喝酒對身體不好,別做這種事。和我一起去輕井澤怎么樣?”
“我已經答應裕介。”
“那有什么。”佐倉鈴音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大西,麻煩你找一下靜香,告訴她:小林裕介大早上就要開始喝酒。嗯嗯,麻煩你了。”
她掛掉電話,沒過一會兒,小林裕介打來電話。
“村上,抱歉,抱歉。靜香讓我今天陪她去買衣服,準備今晚的頒獎典禮。典禮結束后,我們再喝怎么樣?我請客!”
剛準備喝一整天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被中止了。
“怎么樣?跟我去輕井澤吧?”
“去到無所謂,但不叫她們嗎?”
“哎呀,實話跟你說吧,我媽也去,車坐不了那么多人。人數有限的話,我、我當然還是想和你一起。”
“想和我一起?”
“你可別想歪了!我媽媽還在呢!我只是怕開車開累了,和你一去的話,還能換著開。”
“充當司機?有什么好處嗎?”
“輕井澤還沒去過吧?沒去過的地方,正好有機會,不去可不像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