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還是在新宿三丁目,上次我們說放的音樂很古怪的那家酒吧?”
“不,今天去銀座,我八點還有約,那里近一點。”
“銀座?好,我在廣場酒店那里等你。”
村上悠收起手機,拿了外套離開事務所。
和島崎信長會和后,村上悠帶他去【凜和風】喝酒。
“這里就是新聞里說的銀座俱樂部?”島崎信長低聲問。
“應該是吧。”
“我還是第一次來。”
島崎信長家里有錢,來這消費完全沒問題,但他這個人的交際圈不行。
不是說沒有朋友,或者朋友不好,而是他沒有高消費的朋友。
沒人帶他來過,他感覺新宿酒吧已經足夠好了,大家鬧一鬧挺開心,再加上已經習慣。
他唯一來這種地方消費的朋友是村上悠,可惜對村上悠而言,新宿酒吧也好,銀座俱樂部也好,沒什么區別。
他也沒有森川智之什么都要分享的精神——也許只是單純地想炫耀。
媽媽桑凜子親自接待他們,略帶埋怨對村上悠說:
“村上社長,怎么回事,每天都等不到您,森川社長可是經常來呢。”
雖說是埋怨,但她的語氣好像村上悠久不光顧的情人一樣,再加上她的三十歲少婦風情,給足帶新人來的老人面子。
島崎信長現在就來回看著兩人,心里已經開始琢磨:要不要把這件事委婉地告訴中野愛衣。
“最近工作忙。”村上悠隨口解釋一句。
“聽說您最近的事情了,真是讓人佩服。對了,今天想找誰陪您喝酒?誰都可以。”
說到這,凜子靠近兩步,略帶撒嬌地對兩人說:“她們最近跟我造反呢,說只要您來,她們都拋下客人過來陪您。”
自從第一次見面,媽媽桑感覺村上悠不喜歡熟女風,現在又換成身體成熟,但心智還是個小女孩的風格。
“不用了,我今天有事,待一會兒就走。”
凜子沒有因此而不熱情,反而說:
“您帶新客人來,怎么能沒有人陪?像什么話!如果不嫌我啰嗦,我就陪你們喝兩杯。”
媽媽桑一晚上不會長時間和特定的客人喝酒,現在說自己啰嗦,要留下陪酒,客人反而會感到今天面子很足,心里舒坦之類。
村上悠看向島崎信長,詢問他的意見。
“那就,一起喝兩杯?”島崎信長試探著說。
因為只坐一會兒,兩人也沒去包間,在吧臺前就坐。
村上悠點了威士忌,媽媽桑要了波旁,島崎信長也要了一杯同樣的酒。
“聽說您最近在音樂和動畫上取得了成功,祝賀您。”媽媽桑是真的對每個人客人的資料都下足了功夫。
有她調節氣氛,兩人離開俱樂部時,心情都還不錯。
“好地方,可惜太貴。還不如多抽幾次卡,變得更強。”島崎信長邊感嘆,邊坐上出租車。
送走島崎信長后,村上悠也準備去赴約。
剛下出租車,就看到在大樓門口等他的種田梨紗。
種田梨紗看見他,揮了揮手,燦爛地笑起來。
村上悠邁步走過去,她又收斂笑容,等村上悠走到她面前,她又燦爛地笑起來。
“怎么了,一會兒笑,一會兒不笑?”他問。
種田梨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說:
“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笑,但想想我們兩個每天都見面,再這樣不是很傻?所以不想笑,但又克制不住。”
話說完,她不等村上悠開口,為了掩飾羞意繼續說:“怎么樣,我今天穿得好看嗎?”
她穿了西式白襯衫,外面套了一件象牙色外套,下身是一條百褶裙。
“像女高中生。”
“什么意思?”
“好看。”
“原來你喜歡年紀小的啊?”
“不討厭。”
“誒~~~”
兩人邊說邊乘坐電梯來到餐廳所在的36樓,佐倉和水籟兩人正在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