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升學宴,村上悠看向中野愛衣,問:“夏季考得怎么樣?”
中野愛衣點點頭:“很不錯,上了京都大學。”
“沒來東京?看來我們兩個給她的印象不好啊。”村上悠笑著說。
“不是,怎么會呢。我和她打電話,她還經常問我,‘村上先生現在怎么樣了’。”
“很有禮貌的孩子。”村上悠點頭稱贊。
“只是你給的壓歲錢多。”
“不至于。”村上悠搖了搖頭。
吃飯的時候,香檳換成了紅酒,由服務員幫忙倒入高腳杯里。
“感覺困了。”佐倉鈴音臉泛著紅暈,呢喃自語,光是香檳的酒勁對她而言已經足夠大。
“喝不了不要勉強哦。”東山柰柰勸說道。
水籟祈抿了一小口紅酒,受到刺激似的把舌頭吐出來,基于禮貌沒說出口,但表情已經很明顯:這什么鬼?這么難喝!
悠沐碧和大西紗織兩人坐在靠落地窗的位置,遠離酒的世界,一邊吃東西,一邊眺望看不到邊際的東京夜景,說悄悄話。
“真好看啊。”悠沐碧輕聲感嘆。
“凹醬你看,對面就是銀座。”
“紗織姐熟悉這一帶嗎?”
“我可是夜景鑒賞士!”大西紗織語氣中充滿自豪。
“那是什么?”悠沐碧疑惑道。
“......很厲害就是了。那邊那座高樓看到沒有?”
“哪里哪里?”
“右邊!”
“看到了!”
“那就是六本木大廈!”大西紗織自信地說。
“啊!真的誒,我和學姐去過!還從那里眺望東京塔來著!”
“哼哼~~,再看那片黑黢黢的地方,你猜猜是哪里?”
“嗯......猜不到。”
“皇居。”大西紗織用刀叉把碟子里只夠鳥吃一口的牛肉塞進嘴里。
只有村上和中野、赤崎、種田四人,享受著紅酒的香醇。
菜肴還算美味,但如果一定要吃歐盟某個國家的菜,村上悠更喜歡意大利。
吃完法國料理,已經過了九點半。
佐倉鈴音醉得脫了鞋,小孩子一樣蜷縮在座位上,望著眾人露出曖昧略帶傻起的笑容。
經理和服務員幾次看向這邊,猶豫要不要阻止這種行為,但看佐倉鈴音是真的醉了,而且沒吵沒鬧,像睡著一樣,還是算了。
和其他人分開,回櫻花莊的路上,由村上悠背著,中野愛衣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蓋她身上。
佐倉鈴音輕飄飄的身體,沒有給村上悠造成任何負擔,只是她雙手雙腳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的脖子和身體,有點悶熱。
“真好,我也想喝醉。”東山柰柰手指點著下巴,努著嘴說。
中野愛衣笑著說:“你是不想走路,還是想被村上君背?”
“我想被愛衣的衣服蓋著。”
“哈哈,抱歉,我已經不能再脫了。”
“那今晚我們一起睡吧。我想洗干凈,鉆進愛衣香香的被窩里。”
“好啊。”
“我也要,凹醬也要!”
“決定了!今天大家一起睡!村上君也來!”
“柰柰!”
“愛衣,櫻花莊不允許男女歧視!是不是,凹醬?”
“這個......嗯!”
“凹醬!”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