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便笑了,說:“那!五十萬兩銀子給你!讓你去張羅怎么購地,怎么種植事宜!對了!以后分賬,你我依舊是五五!要記住你我共同發財!”
李風順想出聲,見到郭海陽的樣子,當然不說話了,他知道郭海陽對朋友很好說話,他當然是要拿錢過來了。
郭海陽看著李英德,便說:“李英德,你應該知道你們那些陣亡將士的家屬吧!那!這里的五十萬,你就拿當作給陣亡將士的撫恤金了!至于剩下的十萬兩,我這也是要成本的!加上我還有家要養,就不能給你們了!”
“什么!”李英德大驚失色的,看著郭海陽,激動地說:“世子爺,您,您真的要給陣亡將士的家屬撫恤金嗎?”李風順也是看著郭海陽,李風順知道郭海陽貪財,可萬萬沒有想到他也有仗義疏財的時刻。
郭海陽擺擺手,面露痛苦狀,說:“好了!拿去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了!不然我會改變主意!還有不要讓人知道,不然總有人來上門叫我給錢,我最怕的就是割肉了!唉!想想就心痛!”
郭海陽說著,緊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李英德不由雙眼濕潤了,他便是跪了下來,說:“世子簡真是救人無數啊!你這樣做,就能告慰死去弟兄的在天之靈,也能一解活著的人內疚之情!大恩大德,定有后報!”
郭海陽一愣,他不由是笑了,好嘛!你有后報就有后報吧,我可是記住了,這一樁生意,不能白做啊!
郭海陽一擺手,管家又上前聆聽命令,郭海陽便是吩咐了,管家的臉色是一變再變的,他看著郭海陽的,像是這一件事十分難辦。
管家小聲地說:“荒唐!”居然連自己人都覺得荒唐了,由此可知,郭海陽一定是要做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
郭海陽一踹他的屁股,怒道:“還愣什么?還不快給我去辦!我會給你一筆辛苦費的!”管家只好是苦著臉直搖著頭去了,一副不知以后該怎么收場的樣子。
李風順看著郭海陽,他的腦子在轉著,同時,他嘴張了張,沒有說話,或許他想到了,只是他不想說。他在思考。
在回去之中,李英德見到李風順一直在思考,便問:“爹,你在想些什么啊?”
李風順便說:“德兒啊,要是我們與漢中王一脈撇清關系,你說可以嗎?”
李英德直搖頭,說:“不!這不可能!爹,你是不知道,在戰場上同生共死的情誼是多重,如今世子解救了不少弟兄的家屬,也就是我英德的恩人!兒這一條命交給世子了!而且爹和世子賺了這么多錢,有如此之多的生意往來,還能獨善其身嗎?”
“哈哈!”李風順不由仰天大笑,說:“對!兒,你說得對!既然是這樣的話,誰說商賈就注定只能商賈?就只能被人看不起?商賈就不能攪動天下,成為從龍之臣?不!我要讓世人知道,范蠡是功成名就經商,而我是經商之后,找到明主。”
“啊?”李英德是聽不明白的,什么商賈攪動天下?還要成為從龍之臣!
李風順拍了拍李英德的肩膀,十分認真地說:“今日父親之話,你不要泄露半個字!免得九族皆滅,漢中王也會受累!”李英德雖然不懂,可他還是點頭了。
郭海陽鬧出的競拍這一件事自然讓大內密探飛報進了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