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鳴旺也算是豁出去了,把什么都不能說的一并說出來了:“上位者還懂得國是自己家的要珍惜,可是下位者就不同了,反正王爺,皇帝都沒有他們的份,還不如是多撈好處!大家同是一個爹出來的,憑什么他稱孤道寡,我什么也不是,我理他那么多!我只是顧好自己!在這樣的想法之下,不少的皇族反而做得更過分,更可怕。”
“不過有些王爺是有野心的,或者自私的,就有可能在做著毀壞大安朝基業的事情!長此以往,國家是越來越弱,加上大安朝的四周都有強敵環伺。用兵日久,且軍鎮尾大不掉,有如割據之勢,大安朝危若累卵!不爆發便罷,一爆發,大安朝會有搖搖欲墜之勢!”
郭海陽沉默了,他是知道大安朝積弱,萬萬沒有想到會到這種程度,尤其是一路上,他都見到百姓十分地貧困,整個國家一點朝氣也沒有,死氣沉沉的,有如一個沒有希望的國家一般。
要是郭海陽是王爺,國家安定,他這個王爺也能當得逍遙,可當國家危急,他就有可能像明朝的福王被李自成做了福祿壽。
郭海陽更是想明白了,為什么漢中王這個老狐貍會讓自己看出了樂城的不平安,何止是樂城,還是整個交州!一個省啊!讓郭海陽去處理好,那也是給坐于火山口的打了一記大安朝救命劑!
郭海陽想通了,他便是離座向海鳴旺一拜再拜,說:“謝謝!非常感謝!這是我很多都不知道的地方!”海鳴旺急了,說:“不用!真的不用!”
郭海陽便是一笑,說:“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么會動你們!而且動整個交州的商賈?得益最大的是誰?只要我們理清了這一條就好了!”
海鳴旺是想著,他也想知道這一個原因,只是不管他怎么想,也沒有能想出答案來。
倒是他的眼睛一亮,說:“對了!我,我好像是見到一個胡人去見了樂城令!那一個胡人好像是匈狄人!匈狄人是我大安朝的大患!對我大安朝的傷害最大!我能確定我沒有看錯!這是南方!要是北方出現的話,還說得過去,可南方……南方還有數個崛起的國家也虎視眈眈我們華夏的領土,都想乘著大安朝衰弱之際來分一杯羹。”
郭海陽一聽,他驚了,這是南方,要是匈狄人把手都伸到這里來的話,那就太可怕了!真的是好可怕!
是不是海鳴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見到了匈狄人去見樂城令,所以樂城令就必須是把海家給徹底地打倒?這也不合情理啊!
海家怎么說也牽涉到了州牧和節度使的關系,甚至連宋王都能牽上線了,要動他,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樂城令動得了的。
郭海陽只覺得其中是牽涉了太多的秘密,有很多的機密都是他所不能了解的,要揭開這一層神秘的面紗就得一步步地來才行。
郭海陽便問:“那你猜這個匈狄人來到樂城令這里所為何事?要是你能想得到的話,你們海家就可以翻盤,說不定還能因功有個功名!”
郭海陽就是要以功名來引誘海鳴旺,讓海鳴旺是鐵了心地跟著他走。
海鳴旺當然是想知道原因的,他想了想,在不斷地搖頭,說:“我真的想不透!想不通!他們所要圖謀的是什么!”
“老爺!”聶遠圖一聲叫,他便是快步地過來了,他在郭海陽的耳邊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