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在點頭,確認身份,驗明正身就好!郭海陽就在等待合適的時間宣判此等平庸累死三軍的人死刑!
只是表面上郭海陽笑容可掬地說:“好的!我就知道!圣旨在我這,而我家王爺只敬重勇士!我想問一下,我安軍與匈狄人激戰正酣,不知將軍怎么會在這里呢?難道是棄兄弟于不顧了嗎?而且戰時應該是身著甲胄的,可將軍為可卻是身著便服啊?”
此話一出,郭海陽是看著這些人的,他能見到這些將士們的臉色是十分難看的,臉有羞色,由此可知,還不是無可救藥啊。
盧尚平哼了一聲,他不以為然地,他示意親將,親將跳了出來,說:“你不過是一個小校!你有什么資格質問上官?你懂不懂規矩?”
郭海陽沒有說話,他是向著李英德一個示意,李英德已然明白了,同時,李英德也是下令下去了,大家都要做好準備,只看郭海陽的暗示而行動。
郭海陽便是拿出了圣旨,不錯,這一張圣旨是皇上令小順子頒發給他的,并不是什么給別人的,只是讓他固守播州。而現在郭海陽就是要亂說一通了,這是在假傳圣旨啊!
郭海陽說:“皇上有令,著各路軍兵悉數與播州王一起共護軍糧!”
盧尚平一聽,他皺眉了,他很是想要看看這一道圣旨的內容,只是郭海陽又豈會讓他看呢?
“嗖”的一下,郭海陽就是把圣旨給收了回來,他是看著盧尚平的,說:“鎮北將軍,圣旨,你也看到了!何去何從,你覺得該怎么做?”
這么一問之下,盧尚平的腦袋瓜子是轉得十分地快,因為他已經知道該怎么去做好這一件事了!這不,盧尚平便說:“我想要看看圣旨!要是不能確認的話,我如何向我的將士們交代啊?并且雒都危急,我們身為臣子的,當然是要迅速地去解救圣明天子!要無確切地圣旨,我是不會相信!我的將士們也不會相信!”
郭海陽便說:“好!且問將軍,如今是戰時,大安軍自有大安軍的軍紀規定,你為什么在戰時卻沒有穿上盔甲,戰袍呢?這是末將所不知道的!而且糧食事關三軍,你為什么卻沒有立執行,還要回撤呢?不知是哪一個下命令給你們讓你們回援雒都的?”
盧尚平那個氣了!一個小小的偏將居然還敢責問他!他當然是不會受此屈辱的!
為此,盧尚平便說:“來人!立即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給本將軍拴了!就算是播州王親自前來求饒,本將軍也不會放過他的!哼!我盧氏為將之時,何曾有你這個黃毛小兒猖狂!”
這不,一大堆的人都是叫了起來:“對!小兒豈能猖狂!”看看!連播州王都不放在眼里!可知平常朝廷對九大族的約束真的是難以辦到了。
郭海陽一聽,他的眼中冒火。他更加能確定了,好的!你連皇族都不放在眼里!那么我就更加肯定應該怎么做了!
郭海陽就要去做這一件事了!他的殺氣大泄!只是盧尚平的身邊還有不少的軍兵,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內斗,所以就要一擊即中以斃敵!
雒都。城外的匈狄人是圍而不攻的,因為他們也見到了各路安軍都趕來勤王了,安軍的兵力是超過了匈狄人,只是安軍投鼠忌器,怕一旦攻過去,會讓匈狄人攻到雒都,雒都是天子所在,云集著大安朝的權貴,不容有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