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看著胡憐夢安撫人心的手段,他不由一個沉默,思忖:“胡憐夢的這一手段厲害啊!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小姐。他絕非如同她表面上的柔弱!胡憐夢真的只是一個商家女嗎?”
只見到街上是一隊隊的官兵的,他們都在快速地行進之中。
有人在竊竊私語:“你們聽說了嗎?播州王府昨晚被欽差大臣給端了!現在播州王下落不明啊!這是發生什么事了?為何要捉拿播州王啊?播州王是賢王啊!”
人們都在議論紛紜的,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當然人們都是旗幟鮮明地支持郭海陽的:“不管怎么樣,我們一律支持王爺!王爺是不會對國家有害的!要是有什么,一定是奸臣對播州王的陷害!”
人們是一致支持的:“對!播州王是賢王!他現在是被奸臣陷害!”
郭海陽一聽,他在微笑著點頭的,很好,非常好!有你們這些覺悟那就好。播州嘛,還是郭海陽最為穩固的地盤啊。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路是搖搖晃晃地,他似乎餓得腳步都浮動了,快走不動路了,他定定地在包子攤前口水流啊流,他看著包子,他真的好想吃啊。只是他身無分文。
擺攤的人一看,便是抓了一個包子遞向這一個人,說:“那!這個包子給你了!”
那人便是一手就接過,然后狼吞虎咽的,他在瘋狂地吃著,顯然是餓壞了。
郭海陽便是徑直地走過來了,一拍,說:“小哥,你我一見如故,不如一起去吃個餛飩吧!”
“兄,兄臺,這……”這一個人還不好意思說。可是郭海陽卻是拉著他到了一個餛飩攤并坐了下來,還叫了兩碗。
郭海陽這么一看,這一個人白白嫩嫩的,別看灰頭土臉的,可他那細嫩的手,就知道他并不用做過什么活,一定是個公子哥兒。
這個人便是拱手,說:“我的名字叫做蘇定增,是滄州的一個商人,我只是庶出的,因為聽說了播州在播州王的治理蒸蒸日上!播州王還對商賈制定了眾多的有利策略。家里的長者們都是懷疑的,便是派我來查看情況了。只是怎么想到還沒有到播州,我就被搶劫了,結果……”
滄州?滄州是屬于幽州之地啊,離播州不算太遠。而庶出的蘇定增被派來做此生意,那也是難得的。
蘇定增苦笑了一下,說:“就算是被劫了,可離目的地很近了,我忍饑挨餓地來到播州,只要找到了胡世伯的話,我就能安全了!”
郭海陽眼前一亮,說:“胡世伯?怎么?是不是胡萬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