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東明看著堂兄聶東成,別看聶東成是與郭海陽有仇的,有過節,可是他現在也服氣郭海陽了。聶東成便說:“東明啊,軍中的弟兄們怎么說啊?”
聶東明便回答:“兄長,弟兄們都是極其不理解的!不過據外面的消息傳來,播州王已經是暗地里潛入了河東,他是想要捉拿軍中的蛀蟲,與匈狄人勾結的,只有這樣播州王才能將功贖罪,而且這一個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只是不知道王爺藏身于何處?”
聶東成便說:“要是有王爺的消息,我們一定要盡可能地給王爺提供幫助才行!我想鎮臺大人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聶東明在點頭了,他說:“可不是嗎?弟兄們都說了,只要是發現能幫到王爺,一定極力幫助王爺才行!這一次出塞,王爺在軍中的地位那是漲得飛快啊!”
聶東成只是一笑,他當然是知道了,整個騎兵,只要是一提起播州王,哪一個不豎起大拇指稱贊啊?
確實,郭海陽被緝捕的消息在河東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都是在討論郭海陽的這一件事。
“你們聽說了嗎?欽差大臣說了,只要是找到播州王的話,有賞!而且就算是檢舉他的罪證,同樣是有賞的!只是可惜了,播州王是一個多么英明的王爺啊,說他是做了這一種事!唉!不過漢中王一脈……”
同伴立即是以目示意,神色凝重地提醒:“兄弟不能再說了!再說的話就犯禁了!打住!”
先前說話的人只好是閉口不語了,是啊!這是違犯的事情啊,絕對不能再說了。
在此酒館之中有一個人是坐不住了,他是立即就出發了,他必須是要做一件事!
“小二!錢放在桌面上!”這人一說完,他便是急匆匆地走了。
而在喝酒之中的人也是看出了,說:“看他的樣子一定是軍人!和王爺吩咐的一樣,情報準確啊!皇城司不是蓋的!哼!魚上鉤了!”
可不是嗎?這一只上鉤的魚兒就是了命令狀,他可以是縱馬向著播州而去了。
這一只魚兒以為自己可以攪動一切,卻不知危險卻在等待著他。
“駕!”這一人帶著一隊人馬快速地驅馬而行,在他的身邊也是跟著許多人的,他們也是一起向前的。
“嗖嗖”的聲響,箭矢亂下,不少的人都被射死落馬了。唯獨就剩下帶頭的他。
突逢驚變,他是一驚,這是怎么回事?有人埋伏在這里伏擊官軍?這是當然的!一直有人在盯著他的!只要他一到偏僻的地方,自然要收拾他。事先就知道是官軍了。
這一將對著冒出來的劫路匪徒大叫著:“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河東軍中的千夫長初貢!你們不能這么對待我!”初貢真的氣了!
只是這些人可不敢他這么多,一記重擊就把初貢的門牙給砸一下來了,只要再亂說,不介意會再多打他幾下。似此,初貢不敢再說話了。
初貢被一大群的人生拉強拽地到了一個笑容可掬的年輕人跟前,初貢一看,他不由一驚!魂都嚇飛了!我的天啊!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