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濟森便說:“好!等一下,本鎮臺就要令河東的十余萬人人人吐一口唾沫淹死你!”
黃育也跳出來了,說:“那時他求姐夫你救他,都求不過來了!哈哈!想想被口水淹死,這可是十分凄慘的一件事啊!”
蔡濟森第一次看著黃育這么順眼!他與舅子相視一笑。
正是蔡濟森認為大局已定,所以他是很輕松的,根本就不相信會有什么危險的。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的逼格好大啊!他要俯視以前的老上司,以及高高在上的王爺,這是一件多爽的事啊!所以嘛,他就不急了。他這是要踩!把以前在上面的人給踩倒于地,盡享歡樂!
這不,蔡濟森便是大大咧咧地讓步人去了,他這是要去召集士兵,只要士兵召集來到他的都知兵馬使衙門,那么一切都安全了。
郭海陽沒有出聲,為何?樣樣都出聲不是顯得郭海陽太差了嗎?這叫掉身份,不就是打臉嗎?郭海陽厲害得很!他不用多說,只須等一下用事實來打臉,這比什么都更要說服力!
可是他剛剛叫人去,就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地進來,大叫:“使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蔡濟森很是郁悶!現在正是爭一口氣的時候,你跑來跟我說什么大事不好?這不是讓我沒有面子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只見到那個很是無奈地進來,說:“使臺大人,軍營里忽然森嚴了,根本就進不去!據說是因為有人進去控制軍隊了!”
打臉啊!十足的打臉啊!剛剛還說他可以調動河東軍,可現在如何?調動不了!
郭海陽才不會出聲,他只須一個示意。黃家粲便會跳出來,自然是要抓住這一個機會來好好地冷嘲熱諷一下了,說:“啊喲喂!真是想不到啊!我說小小的使臺啊,你不是剛才信誓旦旦地說,你控制了整個河東軍嗎?可現在你能調動嗎?不可以吧!怎么樣?你說的話才是屁都不如!”
黃家粲隨之一指郭海陽,說:“看看!我們的王爺才是真的王者之風啊!你一個白癡怎么知道智者的所慮呢?你就算是想了一萬遍,你也想不出來!”
污辱啊!實在是太污辱了!一個統兵的將領怎么能忍受啊?只是現在事實又擺在眼前!是!要收拾郭海陽!不過還得先收拾那一個落了自己面子的手下!
蔡濟森的臉紅一陣的,他看著得意的郭海陽好,他很是不爽!他也不信手下所報道的,他一腳就踹倒了這個手下,他怒罵道:“你胡說些什么!整個河東軍都在本鎮臺的手中!”
得!他直接就自稱為鎮臺了,仿佛他就可以成為河東節度使了。成為河東軍鎮的最高指揮官。
手下哭喪著臉,應道:“是的!沒有錯!根本就進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來!據說每一個士兵一人賞了五兩銀子,軍官得到的銀子更多!”
蔡濟森直搖頭,說:“不可能!你可知道河東軍足足有十余萬人啊,每人五兩銀子那得要多少銀子嗎?單單士兵就得近六十萬兩,還有軍官要多發銀子的,那不得要六十多萬兩,七十萬白銀嗎?這怎么可能!”
郭海陽還是一副看傻瓜的樣子,說:“你不可能,并不代表別人不可能啊?哦!對了!好像你應該府中也有蠻多的錢,或許你不舍得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