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禮等一眾人一聽,就明白了,他們在為準備被郭海陽所坑的人祈禱,其實這一次郭海陽要坑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
就在這時,海子楓快速地來了,雖說海子楓沒有再呆在郭海陽的身邊,可他已經是充當了獨當一面的角色了,不是小小的跑腿可以比的。
海子楓對郭海陽說:“王爺,越來越多的商賈來了!他們是想要見王爺,其中還有一個熟人呂賜福!”
郭海陽便問:“楚州省商會會長呂賜福?”海子楓是堅定地點頭,應道:“是的!王爺,沒有錯!就是此人!”
郭海陽笑了,說:“此人不簡單啊!不過有他的到來,我想來我們播州的商賈一定會十分多的!我可是要大量地吸引資金涌入播州!好!我不見是不行的!”
郭海陽說著,他便是親自去見呂賜福了。一回到王府之中,就見到呂賜福耐心地等待著。
呂賜福見到郭海陽來了,他急忙起身就要行禮,郭海陽便是扶起了呂賜福,說:“啊喲!會長親自給本王行禮,本王是受不起啊!”
呂賜福那個誠惶誠恐的模樣,說:“王爺啊,你這是要折殺我啊!你是王爺,九千歲,我不過是低等的賤民又豈能與王爺相提并論?要是王爺再這樣埋汰小人,小人可就得一死了!”
郭海陽也不再多說了,他是一把就拉著呂賜福的手,說:“來!我們是要好好地聊聊!你不知道啊,我是有多想你啊!想著你能給本王帶來更多的人來!你可是帶來了多少的商人啊?有錢一起賺嘛!”
呂賜福不由笑了,他說:“這是當然的!這是當然!我們楚州商會一聽說有王爺的號召,二字不說,立即就是趕來了!人不多,可是錢多啊!真的是十分多錢的!我們都相信王爺,只要跟著王爺還愁不發財嗎?”
郭海陽笑了,他笑瞇瞇的,這一種笑讓呂賜福是看在眼里的。
郭海陽隨之說:“我想不僅是楚州的商賈來此吧?其他省的商賈也會有來吧?”呂賜福又是離座一揖,說:“王爺可真是神算啊!對于王爺的算無遺策,我是十分佩服的!的確如此!有好幾個省的商賈也來了!我可是聽聞了晉州省的首富胡萬順也成了王爺的座上賓了!”
郭海陽一指,笑了,說:“你們商人啊,可真是消息靈通啊!好吧!本王就在明日晚上設宴款待各位商賈!只是本王啊,可就不一定露臉了!唉!得蒙一下!你也知道的,朝廷的烏鴉十分煩人!本王也是煩惱得緊!”
呂賜福便是明白地點頭,同時,他的眼睛余光一掃,就見到了后面居然是有刀斧手!郭海陽在這里埋伏了刀斧手?這是要對他不利?要殺他?
呂賜福的腦子快速地轉著,他想著怎么應對,才能保住性命!他也得想著郭海陽的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