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一聽,便說:“漕運和河運關我播州什么事?也不關我父王漢中的事吧?既然是與我無關的話,那我理這么多干嘛,自然是有圣明天子來處理,我們服從不就行了嗎?我就不用議論那么多!”
驚了!群臣萬萬沒有想到漢中王退出了?這是漢中王擴充實力的最好機會啊,漢中王就這么輕易地放棄并且退出了?想不到啊!
可看郭海陽的樣子哪有假的!這是真的!漢中王真的退出漕運和河運的爭奪!
皇上和九大家族的人都是驚訝了!他們意想不到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還能有假嗎?
護國公府。崔老在喝著茶,說:“哦!漢中王退出了漕運和河運的爭奪了?嘻!妙啊!看來我的這個學生還比不上徒孫看得等透徹啊!”
崔精看著崔老,便問:“爹,你的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啊?”
崔老便說:“你自己想,你就能品出來了!這漁翁的身份啊,個個都想當!要是輕而易舉地就當上了,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崔精再細細地一想,還別說,真是這一個理!他想明白了,便說:“那么漢中王的勢力不是沒有了保障?”
崔老冷笑一聲,說:“不!我在想這一個徒孫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朝上要對他攻擊了!畢竟在漢中王退出漕運和河運,原先所準備的一切都不可能再下去了!接下來九大家族和皇上最好的方案莫過于在郭海陽的事作文章!”
崔老便說:“崔精啊,準備好一份禮物吧!在人家危難的時候就送去,總好過人家得意的時候送去啊!這更顯我們兩家的情誼!”
崔精一聽,便是一頷首,他便去辦了。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做這些事的,不知是內里有什么殺著在里面了。
是的!一切如崔老所說的,在朝堂上原本是要議漕運和河運的事,因為漢中王一脈的退出,打斷了兩方的互相纏斗,他們覺得要針對這一件事,好好地再規劃規劃了。如今再提也是不合時宜的,還不如先說郭海陽的事。
這不,有一個言官光時亨站了出來,說:“皇上!播州王大逆不道!他居然是敢自稱為影帝,稱他的丫環為影后!這是大逆不道!”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啊!都是震驚了!你郭海陽這一次完蛋了!
言官很得意,只要是能扳倒一個大官或者是王爺的話,那么他就會有好名聲了。
不止這一個言官,好幾個言官都是站了出來都在指責著郭海陽大逆不道!當然郭海陽只要死不承認的話,他還是有一絲生機的,一旦承認,什么都完了。
“皇上!播州王屢次違禁,他做了……”言官呂弼周也站了出來,他在數落著郭海陽,似乎是把小時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都給抖出來了。
這還不止啊,武愫也是站了出來,他也是在說著郭海陽的不是呢!不管他們所說的事是發生在張三或者李四身上的,都一律放到了郭海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