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暫時就住在了宗正寺提供的地方,凡是皇族之中有涉嫌違法行為,都會送到宗正寺有一個地方給他住。
只要是沒有定罪,好吃好喝的自是少不了。黃家粲十分地焦急,說:“王爺,現在都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們還沒有能出去!這,這個會不會?”
郭海陽十分淡定,說:“本王難得回京一次,不來這里好好地呆著怎么行啊?尤其是宗正寺,我還沒有呆過呢!我還想呆久一點!”
宗正令快步進來了,一看,是熟人郭波長。郭海陽便是起來了,說:“啊呀!兄弟你來了!本王就知道只要本王在這里的話,兄弟們一定會來的!快!快快來這里坐下來!”
宗正令一個苦笑,他最怕見到的就是郭海陽了,只是職責所在,他不得不大步向前了,他板著一副面孔,厲聲道:“播州王!今特奉圣旨務必查明你與占山國勾結的事情!請你隨本令去吧!此案將由宗正卿郭煉昌親審!”
像郭海陽這樣是一個王爺的,自然不能是隨隨便便就讓一個人來審的,宗正寺最大的官員就是宗正卿,由宗正卿來親審郭海陽。
郭海陽便一點頭,說:“好的!非常好!既然是要審,那本王就去吧!”
眾人都擁著郭海陽而去,倒是黃家粲則沒有資格,他只是作為伺候的下人被擋了下來。
黃家粲望著郭海陽遠去的背影,他是十分擔憂的,只是現在再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郭海陽站在堂上了,他一看,這里的形勢可不容樂觀啊。
“威武!”衙役都是擊打著水火棍,這些衙役可不全是皇族中的人,是從各地抽調出來的精銳。他們是瞪著堂中的郭海陽。
堂上端坐著的正是宗正卿郭煉昌,郭煉昌看著郭海陽,一拍驚堂木,說:“郭海陽!本卿奉勸你一句,既來此,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來到這里,你就只有一個身份——犯人!所以郭海陽,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好!”
郭煉昌緊盯著郭海陽,郭海陽也明白宗正卿一般是宗族中的德高望重的人來擔當的,而且看看郭煉昌也有花甲之年了,只有這樣的才能是讓其他信服呢。
可以在其它一個地方目中無人,在宗正寺就不行了。郭海陽便說:“好的!伯父,我是知道的!”不說什么,就是說伯父,這也是表明一個態度了。郭海陽便是看著郭煉昌,看郭煉昌是怎么說的。因為漢中王說過,郭煉昌是一個一心想要讓大安朝中興,想要如同文宗皇帝時一樣的人,在宗族中,郭煉昌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了。
郭煉昌看著郭海陽,眼中有一絲復雜之意,他問道:“郭海陽!有人上奏你和占山國二王子黎真知密謀,似此,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郭海陽便是一點頭,說:“是的!本王確實是與黎真知有商議,不過不是密謀,他是本王的學生!本王要讓他一心一意維護我大安朝和占山國的友誼!畢竟戰爭不是雙方所想要的!本王是付出了艱辛的!這一點連劉公公和沙俊為也是知道的!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可以為本王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