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縣令自然不會讓太子等久了,拿著王爺的旗幟去,這一路上又有誰可以攔截他啊?他就是牛逼的代名詞啊!而且太子一見到番縣令能持著播州王的旗幟過來,不是表明了番縣令得到播州王的重視嗎?所以番縣令當然是感激不盡的。
郭海陽把番縣令給趕走了,隨之他就占了縣衙。擺出了一副要為民辦實事的樣子,還散布開來了,番縣令要審案,有錢沒錢都可以來告狀。
并且把鞏義給叫來了,說:“你就讓人來告狀,要是不告一下狀,別人又怎么會知道縣太爺還在啊?而我身為王爺嘛,太子和魏王出事了,我自然是要第一時間趕回去的!不過!嘻嘻!”
鞏義看著他,便問:“不過什么啊?王爺!”
郭海陽便說:“要是我輕易地就這樣離去是不行的,怎么著,我也得多設一個疑兵之計,就是讓人先詐以我的名義離開,而縣令就是一副真實離開的樣子!說真的,一個大貪官就這樣代本王死,他可真是太走運了!不然的話,他還不知是多么地慘呢!”
鞏義一聽,那個渾身不自在地,他只覺得郭海陽太陰了,番縣令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個死法的!太慘了!而現在他一定是對郭海陽感激涕零呢。
是的!縣太爺升衙審案,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據說王爺已經離開了,只是先是前面有一隊持著王爺的旗幟離開。不然又有一隊離開,仿佛王爺就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不得不隱瞞自己的行程啊。
“讓開!不準擋王爺的大駕!”一隊騎兵風馳電掣地閃過了,人們是急忙閃開的,誰也不敢攔,人家是兵爺啊!可能有什么緊急軍務啊,誰攔誰死。
第一隊則是快趕著的,可是卻被伏擊了,很無奈的,這一隊人不是對手,無奈地悉數逃跑了。
他們是到馬車上就見到馬車里有一塊牌,上面寫有這樣的字:“你們是捉不住本王的!本王回西都了!”
有人對著頭目問道:“老大,我們錯了啊!這是荒唐王爺的誘兵之計!會不會荒唐王爺可是一已經是趕到了軍營,這樣我們就……”
部下們都是擔憂地看著他們的頭,他們是真的怕死啊!犯了大錯,他們也不要想著能活了。
倒是頭目卻是放聲大笑起來了,說:“逃?他們能逃得了嗎?當然是逃不掉的!你們就等著瞧好了!哼哼!”
手下們一聽頭目這么一說,他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由此可知,郭海陽是逃不掉的!
可不是嗎?一面標著“播州王”的旗幟是迎風招展著的,這是十分拉風。
一路上,不管是誰,只要一見到這一個旗號,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的。可不要是惹著了權貴。
當行到了一處偏僻之地時,就出現了!“來了!殺!”一聲!頓時間,從山嶺里躍下許多的人,他們是狂嘯著沖向了這一隊人。
“保護王爺!快!大家保護王爺!”護衛大叫著,其中還有一些衙役也是在做著準備要保護人呢!他們無不是嚴陣以待的。
只是當這些賊人沖下來,其勢十分兇猛就難以阻擋得了。而護衛們像是拼死地想要突圍,護衛們還被分割開來,似此,護衛們就只能是各顧各的了。只是突圍對他們來說,難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