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被郭海陽踩著能讓他息怒,他是再愿意不過了,可就怕是不能讓郭海陽息怒啊!
“哼!孬種!”郭海陽說了一句,卻聽到申西金大叫:“不!我不是孬種!我寧愿戰死在與匈狄人的戰爭之中,我也不愿意這么憋屈地被人給害死!我絕對不愿意!”
郭海陽雙眼一亮,聽到了申西金這么一說,郭海陽還是覺得可以放過他的。
郭海陽便說:“你這是說真的還是假的?你這樣的人有膽子和匈狄人戰斗?嘻!我怎么一點也不相信啊?”
申西金大叫起來了:“我說的是真的!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我可不會和你亂說!”
是啊!看著申西金的模樣,那是有多認真就有多認真了。
郭海陽一點頭了,他還是喜歡申西金這一副模樣!是的!只有有種的男人才能讓郭海陽放過他。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郭海陽便是松開了踩著申西金的腳,說:“好吧!你就起來吧!我可是記住了你所說的話,你要參戰!你要與匈狄人拼命!”
申西金一聽,他奇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荒唐王爺就這么放過他了?
雖說申西金起來了,可是申西金明白這一點,只要與匈狄人作戰一起,那么他就會去拼命的。
郭海陽既然是做好了這些,他就是輕松了,他拍拍身上的灰塵,他便是一拉崔文的手,說:“來!兄弟!我們繼續喝酒!皇上所說的在理!匈狄人啊,很是厲害啊!”
你說喝酒,可你怎么又說匈狄厲害啊?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倒是申西金脹紅了臉,他似乎根本就不怕什么厲害的匈狄人,拳頭攥得緊緊地,似乎他也有故事啊,才會恨匈狄人。
崔文看著郭海陽,他很想知道郭海陽是怎么想的。
郭海陽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的是:“對了!本王被你拿住了,就要把我帶回雒都了!唉!本王也是十分地無奈啊!我這是要離開我的妻兒了!你說,我這是有多痛苦,有多難受啊?”
崔文本來是想要舉起酒杯喝一口的,可是在聽到了郭海陽的話后,他拿酒杯的手都拿不穩了,這一不穩的時候,酒水就灑了出來。
他看著郭海陽,他十分驚訝地,他不明白郭海陽說這一番話又是什么意思啊?有何用意?
郭海陽擺擺手,說:“稍安勿躁啊!本王可是因為這一圣旨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本王也跟著你一起走了!其實我走了,更好!”
崔文見到郭海陽這么一說,他立即就明白了,原來郭海陽是有陰謀的,只是不知他接下來要陰的人是誰罷了。
郭海陽便是一笑,說:“好了!我們現在暫時就不要討論這些了!來!喝酒!盡情地喝酒!”
郭海陽舉起酒杯,便與崔文碰杯在一起,崔文更是想不透了,他這時,不得不在心里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自己還真是不如荒唐王爺。
崔文便問:“王爺啊,你真的不怕你被捉回京的消息讓你的播州不穩啊?我現在可是為你擔憂啊!要是有什么閃失,就是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