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飛馬趕到了,他對崔武急道:“崔武,我們應該立即進軍!一舉拿下武威郡,只要我們攻取了武威郡。以前我們一敗再敗的,要是這一次我們可以一舉拿下武威郡,可以一洗所有的恥辱!而且……哼哼!”
崔文看著崔武,崔武急了,問:“怎么回事啊?哥,你倒是說啊!”
崔文便回答:“很簡單!那就是我接到了最新的消息,郭海陽要對司馬修和盧尚安動手了!只是郭海陽的兵力十分空虛,我們大可乘這個時機一舉攻下武威郡!司馬修和盧尚安二人大敗,我們獲勝,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誰好誰壞,不就是可以分曉了嗎?先前所受的一切恥辱都能還給郭海陽了!”
崔武一聽,他猛地直點頭的,當然要做了!所以崔文兄弟倆就火速地進軍了!
崔文崔武的舉動想要瞞過郭海陽的眼睛,這是不可能的。郭海陽不由一笑,崔氏兄弟在自己的算計下了,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便問:“盧尚安軍到哪里了?”
黃家粲回答:“盧尚安軍還在往前行進中,他們顯得十分謹慎小心!”
郭海陽微笑著點頭,說:“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怎么都不見了?還緩慢地進軍!唉!這是在防著我啊!好了!不管他們怎么防著我,該來的還是會來!”
郭海陽說著,他又是在品著茗了,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報!敵軍來了!”侯騎飛報了,“離我們這里只有五里路!”
郭海陽笑得很開心了,說:“再狡猾的獵物最終還是逃不過精明的獵人!勝利只能是我們的!好了!也得給他們機會啊!讓他們能去找崔家的人,啊呀!人家有難,不讓他們找幫手怎么行呢?我這可是好說話啊!”
這是在用計。當一個人有難的時候,就是想要別人來幫助,可是一再地哀求之下,不肯幫助,見死不救,這仇這怨自然就大了。
“將軍!我家崔將軍有急令!”只見到一騎飛速地跑來了。
盧尚安冷笑一聲,說:“怎么了?崔武有什么事嗎?我可是聽說你們的崔武將軍一敗再敗啊!好!既然他派人來了,那么我就見他!”
在盧尚安的允許之下,一將是快速地來了,他立即行了個軍禮,說:“盧將軍,我家將軍請你分一批人馬前來助我家將軍!我家將軍將鋌而走險以襲破郭海陽的后方!只是騎兵不足,還請你撥一些騎兵來!這是必須要做的!為了勝利!”
這話就不好聽了!一聽之下,像是命令。盧尚安就算是想要允許的,可是在這一刻,他也會改變主意,不想聽從呢。
盧尚安怒了,說:“難道你的主子就這么教你和我說話的嗎?啊!”
那一將也不急,說:“將軍,能不能讓我靠近一些啊?我有十分重要的情報!真的很重要!我只有近前才能說得清楚!”
盧尚安想了想,不過他是不給靠得太近的,他就是只能讓好一將向前進了幾步,縮短了與盧尚安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