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圖一聽郭海陽的命令,他只好是一笑,王爺是以謹慎小心為主的,好嘛!這樣做其實也無可厚非。作為部下只能服從命令。
就在數日之后,郭海陽居然是把聶遠圖等給召來了,說:“現在我們必須馬上出兵!我們要解救這天下受苦受難的百姓!”
郭海陽一說完,他眼中自是精光閃閃的,隨之說:“聽著!我軍要進擊了!我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姓受苦,我們卻無動于衷!我心里急啊!唉!就算明知敵人挖坑了,我也只能是讓人往里跳啊!立即出兵!”
聶遠圖一愣,前幾天不是說緩慢進軍嗎?不急嗎?怎么現在的說法又不同了?王爺的變化可真是太大了!
郭海陽看著聶遠圖,在四下無人的時候,郭海陽便說:“遠圖啊,這進軍,你可要拿捏得好啊!就算是我軍戰敗,所承受的損失,損失到什么程度,你也要一一地計算好!是!我前幾天是不想進軍,可是現在關于名聲問題了,我就不得不讓全軍出動,哪怕是做樣子,我也得去做好啊!所以有些事明知會吃虧也得去做!”
聶遠圖聽到了郭海陽所說的,他頓時就明白了,他會做好的。
自然,聶遠圖所率的軍隊遭受到了伏擊,受到了一定的損失。
可是這損失在郭海陽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至于偽帝就在九大家族的挾持之下,被迫擔著罵名遷都離開了。
整個北方就是一片的真空地帶,官府都走了,各個勢力還不自己跳出來啊?
就在這時,勾麗這一個一直臣服的小族居然是率先進駐了大安朝撤兵后的空虛遼東地帶,毫無疑問,鄉民所組織起來的力量還是可以把勾麗給痛扁了一頓。
勾麗既然是打不過的話,它就充當了匈狄的狗腿子,從而火速進占遼東地盤。
郭海陽接到了這一消息,他嘆了口氣,諸胡入侵的事情,看來是無法阻止了。
勾麗的入侵,就表明了大安朝的東北率先出事,可郭海陽的觸角還伸不到遼東那一邊,遼東的情況如何,郭海陽只能是盡力地去牽制了。
郭海陽已經率軍到了雒都,如果說要按以前他那種打法的話,不知要有多久才能攻得下雒都。
可現在郭海陽就站在了雒都的土地上,他并不高興,因為他見到雒都是一片狼藉,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繁華了。
郭海陽長嘆一聲,而他能聽到有人比他的反應更強烈。
是的!這一個人就是魏王!魏王跪在了地上,他嚎啕大哭,印度中的雒都是多么美好,可現在呢?連以前的十分之一都跟不上!就這樣一年多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父皇!兒臣悔啊!真是悔恨交加啊!要是早知道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說什么當初我也不會和兄長爭了!這樣的話,我們大安朝還能繁榮昌盛!全是我的錯!”
郭海陽只是過來拍了拍魏王的肩膀,說:“魏王兄啊,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個田地,我們能做的就是再塑我大安朝的河山了!”
魏王一點頭,隨之十分緊張地說:“播州王,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