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騎著火眼金睛獸一個跳躍出現在蘇全忠的身前。“世子……”
鄭倫看向蘇全忠,剛欲開口,蘇全忠不經意的則朝鄭倫一眨眼,當即打斷。
“什么都不用說了,此乃軍令。”
鄭倫原本還想要反駁,卻將蘇全忠的神情瞧在眼里,當即就一愣,他當即就明白了,隨即閉嘴。
“世子,這兩人怎么處理?干脆讓屬下將他們栽了吧?”
鄭倫目光掃向那被烏鴉軍擒住的太顛和辛免,不禁朝蘇全忠提議道。
在鄭倫眼里,別看西岐乃是西伯侯姬昌親自坐鎮,但是卻沒放在鄭倫的眼里,在鄭倫來看,即便是朝歌大軍殺至,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去擊退。
當然鄭倫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畢竟他下山后一直就留在冀州,很少遇到同類,即便是遇上了,也遠非其對手,總是被他輕松的鎮壓。
也正是如此,讓鄭倫愈加覺得在凡塵間,他就是絕頂的高手,幾近無敵的存在。
“帶回城!”
蘇全忠此刻哭笑不得看著鄭倫,當然蘇全忠也知道,此事也不能全怪鄭倫,誰讓他并不清楚情況,鄭倫這般去做,也都是為了冀州,可是現在,太顛和辛免是絕對不能殺的,不但不能殺,還得好聲好氣的去伺候的。
今日原本是冀州要敗陣的,可是卻繞來繞去,他們居然成功的贏了此戰,且還鬼使神差的將西岐兩員虎將太顛和辛免給擒下了,這著實是有些被動。
蘇全忠需要速速回城,與其父親蘇護商討對策,不然一旦惹惱了西伯侯姬昌,那才是真的麻煩,到時候沒有西伯侯姬昌的支持,甚至是西伯侯姬昌往死里整蘇護,那才是天大的麻煩,誰都無法去規避,甚至是誰都無法挽救西岐,哪怕是天庭的杜元銑隨軍,到時候姬昌要往死里征討冀州,杜元銑也無可奈何,他都沒有理由去阻攔。
不多時,蘇全忠歸侯府,見了其父親蘇護,當即將今日的情況道來。
“什么?!鄭倫居然將太顛和辛免擒下?這……他如何會是此二人的對手?”蘇護滿是駭然的神情,噌的就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就那般死死的盯著蘇全忠。
蘇護無法相信這個事實,畢竟實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
“這件事都怪孩兒,事先未曾與鄭倫說清楚,這才導致了一系列的變故……”蘇全忠不由嘆息一聲,一臉的無奈,再次向其父親請罪道。
“不不不……你說,鄭倫當真是一人將太顛和辛免擒下的?”蘇護此刻重點放在這件事上,至于其他的,他反倒是忽略了。
“是的。”蘇全忠聞聽蘇護話語,當即就明白了,忙點頭應道。“還有一事孩兒需向父親稟報,那鄭倫居然身懷異術,太顛和辛免正是中了其異術才墜下馬來的。”
“什么?鄭倫身懷異術?這……”
蘇護當即就嚇到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盯著蘇全忠,他很難相信這個事實。
蘇全忠卻連連點頭。
“鄭倫居然身懷異術,此當真是天賜良機。”蘇護不由笑了。
他萬萬沒想到鄭倫居然是練氣士,這一下子無疑是讓蘇護好似發現了一個絕世的大寶藏。
蘇護知道,這一次他撿到寶了。
“對了,那西岐大將太顛和辛免呢?”蘇護沒有多想,當即朝蘇全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