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次日,余慶全妝甲胄,上馬至城下,坐名只要姜子牙出來答話。
余慶就那般肆無忌憚,他背后有聞太師,還有九龍島四圣,且九龍島四圣的修為可非張桂芳能匹敵的,余慶相信,九龍島四圣出馬,一切都是手到擒來。
而西岐一方,他們瞧見余慶率領大軍出現在西岐城下,當即報馬進相府。
“啟稟丞相,成湯有將進城,城下點名要丞相答話。”
“敵軍主帥可是聞仲?”姜子牙不禁看向來將,當即確認道。
“非也,乃是一員無名小將。”
“善。”
姜子牙聞聽非聞太師親自出征,當即就松口氣,姜子牙現在可不敢面對聞太師,同時他又瞧著躍躍欲試的哪吒,他不由松口氣,即,傳令:“擺五方隊伍出城。”
炮聲響亮,城門大開。
西岐城門大開,寶纛幡下。姜子牙騎青鬃馬,手提寶劍。
余慶則一馬當先,就那般盯著對面的姜子牙,他目光透著一絲冷冽和殺氣。
雖然姜子牙是闡教的二代弟子,而余慶僅僅是截教的四代弟子,但是余慶卻絲毫沒有將姜子牙放在眼里,在他看來,姜子牙什么都不是,他根本就瞧不起對方的。
姜子牙此刻看著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余慶,他并不認得余慶,當年姜子牙在朝歌任職,而余慶隨聞太師在征討北海七十二路諸侯,雙方并未碰面,所以此刻都不識。
“敗軍之將,又有何面目至此?”
姜子牙瞧著對面那大將果真不是聞太師,當即就松口氣,就那般耀武揚威的開始囂張起來。
姜子牙很清楚,在一定的情況下,他必須要表現出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樣子,總不能被對方壓一頭。
余慶聞言當即就暴走,但是內心還是將情緒壓制下去,他很清楚,張桂芳的仇遲早要報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隨即將內心的情緒穩住。“‘勝敗軍家常事’,何得為愧?今非昔比,不可欺敵!”
余慶言還未畢,只聽得后面鼓響,旗幡開處,走出四樣異獸:王魔騎狴犴,楊森騎狻猊,高友乾騎的是花斑豹,李興霸騎的是猙獰,四獸沖出陣來。
九龍島四圣一直都隱藏在軍中,此刻見姜子牙這般囂張跋扈,當即就走了出來。
姜子牙早就聽到呈稟,只是現在一直沒有見他們,將差點將他們給忘記了。
九龍島四圣一出現,姜子牙兩邊戰將都跌翻下馬,連姜子牙也坐不住,撞下鞍鞒。
這些戰馬經不起那異獸惡氣沖來,戰馬都骨軟筋酥。
內中只是哪吒風火輪,不能動搖;黃飛虎騎五色神牛,不曾挫銳;以下都跌下馬來。
九龍島四圣此刻見子牙跌得冠斜袍綻,一副大大出丑的模樣,當即就大笑不止,此刻不禁大呼道。“不要慌!慢慢起來!”
姜子牙忙整衣冠,再一看時,見九龍島四圣一副兇惡之相,臉分青、白、紅、黑,各騎古怪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