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沒有在父母這邊久待,回來住了兩晚第二天的一大早便開車回到了市里。
半路上高父的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
看到聯系人的名字,高歌還有些發愣,接起后更是疑惑,“爸,怎么了?”
“酒呢?”
“什么酒?帶來的酒不是給您放廚房里了嗎?”
昨天中午同任斌吃飯的時候他還從廚房拿一瓶來,不可能憑空消失的,想到這里高歌不免追問起來,“問我媽了嗎?是不是我媽給藏起來了?”
“沒有,能藏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是不是你小子又拿回去了?”
高歌剛想開口反駁,透過車內的后視鏡他突然發現后排座位上確實放著一個箱子,難怪臨走前高母找他要車鑰匙,原來是這個原因。
“爸,我這出收費口了,回頭您再好好找找。”
“行,你路上慢點兒。”臨最后要掛斷電話了這老頭兒還在對著手機小聲嘀咕,“這酒到底哪兒去了?”
這件事會成為他心里的未解之謎吧?
大概。
因為正好趕上早上的早高峰,高歌駕駛著自己的車花了一個多小時這才來到朝陽的北京電視臺。
單看外表,你完全無法將眼前這棟平平無奇的大樓和北京電視臺聯系起來,設計上實在太普通了,如果不是建筑的外側掛著一個紅底白字的‘BTV’的話,大概率只會將這里當做普通的寫字樓。
高歌來到電視臺停車場南門,遞給門口保安節目組的邀請單,對方又打電話核實了一下來訪者的身份后,這才讓高歌將車開進去。
地下停車場剛停好車,高歌就看到了來接自己的工作人員。
“高老師您好,任主任提前跟我了說您今天要來,這邊請。”年輕小伙兒上前簡單介紹了下自己,“叫我小張就行,您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跟我提。”
“審查開始了嗎?獨立審查還是集中一起過?”一邊走向電梯高歌一邊問道。
“在小演播廳里集中進行,審查組成員的除節目籌備的領導外都是臺里的老資歷老員工。”小張介紹道,“高老師,伴奏帶您給我,我先送到后臺去。”
來到節目審查的小演播廳,高歌在盡量沒打擾其他人的情況下坐到了觀眾席,臺下觀眾席坐的都是不相熟的藝人明星,大家認出高歌其人后紛紛向他點頭致意,高歌也回以微笑,實則他一個人都不認識。
“高老師您好!”看到高歌坐在她身邊,年輕女子微微起身問候道。
高歌見狀忙示意她不用起身,“你好你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幾秒鐘便移開了視線,又一個不認識的。
因為進來之前便按照規定把手機關機存放起來了,所以接下來藝人的表演高歌看的格外認真。尤其是在其他人上臺介紹自己的時候,高歌還會刻意記下他們的名字和長相,等回頭再和百科上的一一對照。
不過在記了幾個人的名字后高歌就放棄了,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大多數人的唱功也就業余歌手的水平。
其中有兩位女藝人高歌還是眼熟的,電視劇里見過,電視演員圈里的小花,剛開始高歌還抱有幾分期待,無奈真正開嗓后才發現她們的唱功跟演技一樣的水平。
她們唱起歌來有幾個共同點,全部都捏著嗓子唱歌、掐著脖子在唱。
“傻白甜”式的聲音形象頗有一種語音升級版充氣娃娃的氣質。一唱歌就穿上女童式的外衣,這種外衣會帶來一種**、要受保護且無辜的感覺,好讓聽眾覺得一切都可以原諒,實則聽起來做作且虛假。
剩下的部分就屬于修音可以聽的那種了,這種人在普通人中大概算得上‘KTV里的王者’。
總而言之跨界歌手不是那么好當的。
只能說地方臺在收視率競爭上一開始就走錯方向了,節目不是‘優中選優’而是差中選名氣大的,歌唱實力不過關那就放錄音對口型,總有解決的辦法。
“時嵐,時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