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有善戰之名,這下方臘要麻煩了。”趙岳評論道。
“方臘不是什么打敵,一盤散沙,都在杭州忙著搶錢搶女人稱帝,估計一年內就敗亡,大敵在北方。”王寅心不在焉的答道。
趙岳轉臉望著王寅:“寅哥兒說的是大遼?還是摩尼教?”
“摩尼教成不了什么氣候,大遼也腐朽了,再北方有一支叫做女真的部落會滅掉大遼南下,還有支蒙古部落也會在女真之后崛起,但目前還太小。”
趙岳趙蘭大為吃驚,問道:“寅哥兒去過北地?”
“沒有,聽說了一些故事,我買了些北地的馬。”
“看到了,能不能轉讓幾匹?”趙蘭很羨慕。
“你們在河上,要馬做什么?”
“我們又不是天天在水上的。”趙蘭嗔怪的說,大眼睛飛了王寅一下。
“兩匹。”
“五匹吧。”
“二匹。”
“四匹。”
“三匹,不要拉倒。”王寅想起三匹的諧音笑了起來,瞟了趙蘭一眼。
趙蘭覺得他的眼神很曖昧,伸腿踢了他一腳:”小氣鬼。”
過了兩日,大軍走完,王寅留下幫眾守店,帶著小魚、少年莊兵、老劉老于回到清水鎮,但他并沒有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悄悄的在青樓包房見了陳希。
陳希拿著童貫的手令,大感頭疼,說:“童大帥意思是你回來后,就自行去浙路找大營報道,看來是非去不可,否則拒領官職,在文官來說并無不妥,但武將或有性命之憂,再說你也沒什么功名。”
王寅沉思了一下,對陳希說:“對外拖幾個個月,不要以為這樣沒用,前后拖幾個月,不被軍營約束,很多事情就好辦,最好是能拖到戰爭見分曉。我把生意安排一下。”
他首先去了船廠,工匠已經按照他的模型造好了一艘內河縱帆漿帆船,只是他不再,一直沒有下水,還在做保養。王寅支付了工料錢,要他們抓緊再造兩艘,有了經驗就可以加快速度。估計到明年春可以再下水兩艘,就可以做航運了,這種船的優勢在于速度快。
王寅準備訓練自己家的少年,也雇傭一些漿手。
這天選了個黃道吉日放下河去,在水里要漿手劃著跑了一圈,沒有什么大毛病,應該就可以訓練操縱帆了。
他去見了一下單鷹和單靈芝,被少女撲在身上又擰又打,連過鐵砂掌的手非常兇殘,讓他衣服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王寅內心深處很不喜歡女孩這樣的性子,但他只是微笑著安慰了一番,然后去見單鷹,主要是告訴他梁山的威脅基本解決了,其次是童貫的軍令還是要聽,他如果接了文書,就不得不限期到軍營,失期則斬,目前還沒有報到,就拖一陣子,但終究是要去的。
單鷹調整了幫內結構,已經牢牢的重新控制屠夫幫,倒勸他不放趕緊去,不要拖延。他心里還是希望女婿能夠在官場有官位,那么黑白兩道結合會更強。
王寅不置可否,沒有表達任何意見,看了外城幾家面館的流水帳,大致判斷的出正常與否,就去羊肉面館坐了一會兒,刻意的把頭臉露在二樓的窗口。
過了半個時辰,王寅估計了一下時間,或許會有人來,或許沒有人來,他都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