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這車胎怎么了?”畢沙臉漲得通紅,好像要找到罪魁禍首,將他狠狠的揍一頓。
“實在不好意思,我看到一條狗在你的車胎上撒尿,就用這個東西打了它一下,誰知道居然把你的車胎給扎了,真不好意思,你不會介意吧?”余閑舉著手里的一根長矛問道。
長矛的尖頭在燈光的照射下,亮閃閃的,看起來就非常滲人。
“哪里有狗?你不要騙我了,你這個家伙就是為了扎我的車胎。”畢沙心都要滴血,這輛跑車可不便宜,這車胎被扎破,就需要修理,修理費可不低啊。
“我真的見到有狗在你的車胎上撒尿,不信你問他們。”余閑指了指旁邊的幾個服務員。
大家都保持沉默,因為大家都沒有看到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注意力全都被畢沙給吸引過去了。
畢沙看著這些服務員,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看,這狗又回來了。”余閑舉起手里的長矛,對著一條路過的狗就扎了過去,狗非常靈巧的躲過了余閑的襲擊,長矛氣勢不減,直接扎在了車子的后車胎上邊。
伴隨著“噗”的一聲,又是一個車胎癟了下去。
“余閑,你想要干什么?”畢沙眼睛都紅了,這可是第二次,這個余閑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走到畢沙的身邊,余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感激我幫你驅逐了準備在你車上撒尿的狗,但你千萬不要如此激動,你的心意我領了,真的覺得心里過意不去的話,給個萬兒八千的就可以了。”
“我給你大爺。”還萬兒八千的,這車胎換一個就需要兩三萬,這兩個就是五六萬,自己還沒有找對方賠償,對方居然先來找自己要錢了。
“不給就不給啊,用不著這樣小氣,我也不管了。”余閑順手將長矛重新塞回了,門邊的一個青銅雕像手里。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原來余閑是直接拿了門口的雕像長矛啊。
伊蓮滿臉的笑容,她從泊車員的手里將畢沙的鑰匙拿過來,將自己的鑰匙塞過去,“麻煩幫我的車停好,小費給你。”
隨手就是一百塊錢,伊蓮心情非常好,多給一點也無妨。
泊車員眼前一亮,馬上就開車走了。
伊蓮挎住余閑的胳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沒事就樂于助人,人家不一定領情,好心當做驢肝肺。”
“沒辦法啊,我就是這么一個好人,不求回報的好人,人家不領情,我也沒有辦法。”余閑一臉的大義凜然。
畢沙差點沒有罵出來,還不求回報的好人,剛才不是還要錢嗎?
不對,對方把自己的車胎弄壞了,畢沙必須要把這個損失給要回來。
“你不能就這么走了,快點給我賠錢。”畢沙一把攔住了余閑和伊蓮。
“賠啥錢?”不要說錢,說錢就是讓余閑去死的。
“你把我車胎扎了,當讓要賠我錢。”畢沙非常不滿的說道。
“誰把你車胎扎了?你別不講理啊,如果不是狗,我沒事扎你車胎干什么?所以罪魁禍首是狗,你應該找狗要錢,找我干什么啊?”余閑理都不理畢沙。
畢沙在風中凌亂,他怎么覺得余閑說的非常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