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閑本以為這種書畫大家,應該長得都是道骨仙風,白須飄飄,穿著一身古樸的服飾,非常的溫文爾雅。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走上臺的是一個矮胖矮胖的男人,胡子拉碴,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會寫字的人。
伊蓮躍躍欲試,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張義少的字,如果可以拿到手的話,她愿意花非常多的錢。
張義少站在臺上,頭上已經地中海,但就那么兩根頭發,還梳的非常整齊。
“大家晚上好,老朽年年都來參加義賣會,也拿出了不少的字出來,但今年我想換一下,不能全都是字啊,于是我想畫一幅畫。”張義少站在臺上侃侃而談。
伊蓮瞬間就失望,雖然張義少被譽為書畫大家,但他的最強之處是書法,而不是國畫,盡管也能夠畫兩筆,但他的國畫水平絕對比不上書法。
所以有時候張義少會為了展現自己的畫作,在上邊題上自己的字。
“當然,老朽畫了半天也沒有畫出什么,正好老朽的朋友石長生送了一幅畫,我覺得極其不錯,就借花獻佛,自作主張拿了過來,還望長生兄不要介意。”張義少對著臺下的一個人說道。
余閑抬眼望去,這個人長得就很文藝,發白的胡須托在胸前。
“居然是石長生的畫,是不是應該拿下來呢?”伊蓮有點猶豫,雖然沒有遇到張義少的字,可是有石長生的畫也很不錯。
“這個人很有名嗎?”余閑有點詫異,大家也都非常激動。
“石長生可是國畫大師,你看他坐在那里很普通,其實他的山水畫可是一絕,被譽為現代國寶,最近幾年他的畫越來越少。”伊蓮對于石長生還是非常熟悉的。
余閑看了伊蓮一眼,“你想要這幅畫。”
“字是沒有了,這畫能夠弄到手也不錯。”伊蓮想了一下,自己還是應該爭取一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義少對著后面揮揮手,兩人抬著一張桌子走了上來,還帶來了筆墨之類的,“今天可謂是群英薈萃,所以我和長生兄就商量了一下,這幅畫我會題字,至于題字的內容,就是看在座的各位能不能寫出一首讓長生兄和我滿意的古詩。”
大家倒吸一口冷氣,誰都知道,無論是書法作品還是國畫作品,作者活著時候的價值和死去后的價值絕對是天差地別。
張義少和石長生的字畫,別看現在兩百萬左右就要可以拿下,等他們去世之后,價格絕對會翻上去。
更何況兩人合力創作的作品,那價值就更加不可估量。
“長生兄,你不上來說兩句嗎?”張義少對著石長生說道。
石長生走上臺,微笑著說道,“如果有人可以做出讓義少兄和老夫滿意的詩作,不僅可以題在老夫的畫上,還能夠減免一百萬。”
一個老總站起來問道,“減免一百萬什么意思?”
“老夫的意思就是,如果這幅畫如果拍出兩百萬,只要付一百萬就行了,當然必須是他本人愿意購買才行,如果不愿意購買的話,老夫家底薄弱,只能夠給出五萬塊錢的獎勵。”石長生雖然賣畫不少,但他樂于做慈善活動,真正的家底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