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我忘記了,作者名也忘記了。”顧寒這明顯就是托詞了。
“哼,胡攪蠻纏,我從未見過這首詩,這首詩也是余閑所寫無疑,我勸顧寒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涂易醉自然是不信顧寒的話。
余閑可不愿意留下這樣的隱患,“顧大作家說這詩是抄,那就是抄的,我只是想知道,顧大作家從哪本詩集看到的。”
其實余閑的想法就是問清楚,回去買一本來看看,萬一以后自己好需要抄詩的話,心里多少有點把握啊。
可這話傳到涂易醉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怕他做什么?這首詩是你原創的,不用和這個小子解釋。”
不是原創的,真的是抄的。余閑差點把這話喊出來。
顧寒現在也是冷汗淋漓,他知道今天自己有點上頭了,實在太莽撞,他顧寒的確是暢銷書作家,可人家涂易醉是作協副主席,一句話就能夠讓他的書在華夏一本也賣不出去。
而且他的確是胡謅的,顧寒壓根就沒有聽過這首詩,這首詩的確是余閑原創的。
想到這里,顧寒覺得自己還是退一步吧,自己被打敗了,總比誣陷別人要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有機會再把場子找回來。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記錯了。”顧寒馬上就認慫。
現場不少的人都很失望,這事情有點虎頭蛇尾啊,不是應該剛到底嗎?怎么半路退縮了?
余閑也很失望,你到底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告訴一聲啊,回頭就去買一本。
張義少沒有受到外界的打擾,龍飛鳳舞的將大字給寫了出來。
石長生的畫,配上張義少的字,再加上一首經典的詩作,這幅作品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兩百萬。
“好的,這幅畫就歸小友所有了。”張義少將畫遞給了余閑。
余閑對著伊蓮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余閑同學,今年秋天的學校一百一十周年慶,還請你回母校做一個演講。”申都大學一直有這個傳統,在周年慶的時候,讓一些知名畢業生回母校做演講。
“我不行,我啥也不知道啊。”余閑連連擺手。
“就憑借這首《江雪》,你就可以位列華夏文學史了,你看著,此詩一傳出,相比會轟動整個文學界的,我也會力推這首詩進入語文課本的。”這可是一項實實在在的功績,涂易醉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余閑愣住了,一首詩就能夠成名了?只是他這首詩是抄的,而且顧寒好像已經知道真相了,如果到時候被人揭穿了,那可就尷尬了。
“咳,我覺得這事情不行,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啊?”余閑還在推辭。
“你可以說說詩歌啊。”涂易醉一直想要打造申都大學的文學氣息,余閑就是一個不錯的榜樣。
說說詩歌?余閑不知道詩歌啊,要是完形填空他還行,要不就是理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他上臺總不能說完形填空和理解吧?
“如果到時候余閑有空閑的話,他一定去會參加母校的周年慶。”伊蓮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把挽住了余閑的胳膊,顯示自己和余閑關系的不一般。
涂易醉自然是認識伊蓮的,他看到兩個人挽在一起的胳膊,瞬間就明白了什么,既然伊蓮答應了,相比余閑也不會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