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這個別扭啊,面對小杜刀子般的眼神,再面對劉哥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鳳兒只好選擇哭泣,鳳兒認為,只有哭泣才可能逃過這一劫。
可是鳳兒想錯了,面對鳳兒的梨花撒雨,同事們顯出明哲保身的姿態來。小杜的眼神,也沒有因為她的哭泣而減少力度,劉哥有點不好意思的給鳳兒遞來紙巾,還讓小杜刀子般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算了算了,就當我劉某人沒有說這事,我也跟著你們靜妙家給員工加錢不就妥了嗎?”劉哥很不情愿、卻還是示弱道。
小杜再一次舉起酒杯干完后說道:“你劉哥給你員工加錢不加錢,那時你劉哥自己的事,你劉哥把店員們之間不動腦子的聊天,這樣當回事的上綱上線,就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小杜說完‘咚’的一下把杯子放到桌子,就是再這樣激烈的動作之下,小杜的眼神,還是像刀子一般的呈現給大家。
這下鳳兒不哭了,劉哥是滿臉的尷尬,而靜妙還是不聲不響、面帶微笑的、怔怔地坐著,這時實在尷尬到極點的劉哥,突然說道:“快,鍋要熬干了,人呢、人呢,過來個人,加湯。”
“加什么湯,關火。”小杜還是老樣子的說道。
劉哥看了一眼小杜、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關火。”
劉哥看著自己的員工在關火,心里不由得有一點懷疑人生的感覺,明明是自己拿著獨理來著,怎么就突然發展到如此境地。
看著員工把火關好之后,劉哥突然又和靜妙說道:“靜妙老板,你倒是說句話呀,這鳳兒很好一孩子,沒必要把她扯進來嘛。”
“呵呵,劉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把鳳兒扯進來的好像不是我們吧。”小杜打斷劉哥的話說道。
劉哥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和靜妙說:“老板,老板,我的老板娘啊,你倒是說句話呀,都是我劉某人的錯還不行嗎?”
靜妙聽得劉哥的話后,也站起來說道:“劉哥,給店員們發三倍工資的主意,是我這個當老板的說的,小杜事先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許多行業都放假了,就我們餐飲業沒有辦法放假,我心疼孩子們啊。
我覺得孩子們倒不是累的干不動了,我只是覺得孩子們看著別人都放假回家,一定都會觸景生情、歸心似箭,我就是想給大家找個給家里父母交代的理由。
這樣一來,家里父母雖然還是想見到孩子,但是可能會覺得孩子有出息了,加班可以掙上三倍工資了,便也就不在過多的惦記了,孩子們心里也就能吃個定心丸。
至于勞動法的規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想過,我們都不是什么大老板,我自己也沒有那個覺悟,一切都是將心比心、由心而發。
至于你劉哥的在意,首先這只是孩子們高興后顯擺的結果,包括小杜在內的他們所有人,都還是一幫孩子,那會想出這么復雜的事來,至于我這個當老板的,那就更加的沒有必要了。
你劉哥也能看到,我們靜妙家的生意挺好的,你劉哥的生意也不錯,再說我們之間的經營項目也沒有什么沖突,我做這些齷齪的事,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