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小的話正說的過程中,已經擰開酒蓋兒的兵子,直接舉起酒瓶,嘴對嘴的就是猛灌了一口。
米小急得一邊躲過兵子的酒瓶,一邊繼續說道:“哥,你這樣喝是要死人的。”
“死了就死了唄,一個人喝酒還品啊,還不是怎么醉得快怎么來。”兵子一邊哈著嘴里火辣的酒氣,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著米小的話。
米小將酒瓶放回桌上,定了一下神說道:“我是不會喝酒,我也上班不能喝酒,要不我就陪哥喝幾杯了。”
兵子笑著看了一下米小,只說了一聲‘謝謝’,便沒有再繼續的說什么,看他此刻的樣子,除了瓶中酒,別的他都不想關心。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中軸欄右側的阿芳突然說:“就拿上那么一瓶酒喝,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來個白啤混。”
“芳姐,你就不要逗兵哥了,兵哥突然這樣子,一定是心里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呢。”米小一邊左右擺頭看著兩人,一邊有點關切又有點埋怨的說道。
阿芳‘哼’了一聲接茬說道:“坎兒?就是有天大的坎兒,也要活得像個男人的樣子,三十多歲的單身男人,借酒澆愁算什么本事,結果只能是醉生夢死愁更愁。”
“你管得著嗎?喝你自己的湯吧,你還不是和我兵子一個德行,好像你就有個人陪似的。”兵子滿臉的都是嫌棄,只見他看都不看的阿芳的說道。
聽得兵子不理不睬的回應,阿芳氣的說道:“好賴話兒都聽不出來,你還好意思裝深沉,真不是個男人。”
這時米小剛剛給兵子傳過餐。一聽兩個人的口氣不對,急忙又端起阿芳的湯一邊向阿芳走去,一邊急切的說道:
“我的哥呀,我的姐呀,我們都是孤孤單單在這個城市混口飯吃的,惺惺相惜一下就不行嗎?只要你們倆一開腔,那就是個胡吵,想吵就坐到一起一邊喝酒一邊吵,那樣最起碼吵得來勁。”
站在吧臺的王根一聽米小所言,急忙使勁的咳嗽了好幾聲,米小回頭對咳嗽的王根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打死我都不信這事會發生,他們一定不會往一起湊的。”
還沒有等王根回應,阿芳直接端起湯碗說:“什么就打死你也不信,我今天還就要和這位不是爺們兒的兵子爺喝他個白加啤了。”
看著阿芳端著湯碗向兵子走去,米小笑著回頭給了王根個鬼臉,而王根卻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米小一眼。
這時的兵子,還是沒有正眼去看走過來的阿芳,只見兵子給米小招了一下手說道:“再來一個杯子,再來五瓶啤酒。”
“你們還真干上了?”米小疑惑的問道。
已經走到兵子桌旁的阿芳,不知道為什么會滿臉喜悅,只見她笑瞇瞇的回頭對米道:“你以為呢,我阿芳在酒桌上收拾這種嫩老男人,那是密不外傳的一絕,米小你就瞧好兒吧。”
面對阿芳坐到自己桌子的對面,面對米小拿過來的五瓶啤酒,兵子是直接開瓶就是各倒三分之二杯,剩下的三分之一直接白酒補齊。
期間兵子是面無表情,嘴無片語,直到兩個湯碗中間一小碟花生米,直到兩個湯碗左右側各一杯白加啤的陣仗擺好,兵子才說: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