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一聽光頭找他媽要那個一萬塊錢,急得直接繃不住了,本來就個子矮的六子,直接彎著腰、拽住光頭的手哀求道:“兄弟,一場朋友,可是不能找我媽要錢,那是要她的命啊。”
“要命,我要你媽的命干什么,我要我的一萬塊錢,現在給我錢,我就帶著兄弟們走,今天拿不到錢,那我們不找你媽要找誰要,你個破落戶單身漢,我們可沒有你那么闊綽。”光頭甩開六子的手說道。
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六子,此時他那咋亂如麻的心里,一定后悔一個多月來的前呼后擁,一定心疼那一張張鈔票就這么被揮霍掉,可是這些后知后覺,已經是知道的太晚了。
面對光頭態度的突然轉變,心里還存著一絲幻想的六子,又死皮賴臉的拽住光頭的手說道:“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到時候一定還你,一個月,絕對不會多一天,怎么樣?”
“一個月是吧,好,看在咱們鬧騰了一場的份兒上,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到時候你也不用多表示,就還我個一萬二就好,我光頭這樣夠意思吧?”
光頭聽得六子的哀求后,突然很痛快的答應了,聽得光頭給了自己一個月的期限,在六子的心里,哪還會考慮一個月多收兩千塊錢是個什么概念。
“兄弟,認識你真是我的福氣,我就說我那三十多萬沒有白花嘛,關鍵時候還是的兄弟出馬。”六子滿臉堆笑,感激涕零的說道。
光頭笑著看了看六子,又笑著看了看他的手下說道:“我們都是講義氣的人,是吧兄弟們?”
“是,光頭哥。”小貓崽子們回應道。
光頭聽后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兄弟歸兄弟,六子哥還是給我們寫下一段來吧,手里有個條子,我們的心里也踏實一點,你說是不是六子哥?”
“應該的、應該的,寫,老板娘,小姑娘,給我拿筆和紙來。”六子激動的對米小喊道。
從米小的手里接過筆和紙以后,六子滿臉堆笑的問光頭道:“兄弟,你說怎么寫?”
“怎么寫?你就寫個借我光頭一萬兩千元錢,下個月的今天還,日期要寫的清清楚楚的,如果還不了的話,我看…你…就拿你家的老房子抵債。”光頭笑瞇瞇的說道。
六子有點猶豫的說:“兄弟,寫一萬二我沒有意見,可是寫還不了拿我們家的老房子抵債,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分?一點都不過分,只要你按時還我的一萬二,這么多人都聽著了,我還會賴你的那老破房子嗎?除非你現在就是敷衍我了,你要是連這點事也不理解兄弟我,那我們還是找你媽要去吧。”光頭客客氣氣的說道。
六子一聽又要找他媽要,急忙坐下來說道:“我寫,我寫,我到時候一定還,一定還,一天都不會耽擱,我家的老房子都快要拆遷了,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