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聽得阿芳的言辭,兵子除了無語就是無語,兵子沒有辦法發火,因為他們現在還只是合作伙伴,兵子又沒有辦法無動于衷,因為阿芳的話實在是太傷自尊了。
每次遇到這樣的處境,兵子就會選擇避開,而避開的理由,每次都是以抽煙為借口。
這次也一樣,兵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掏出煙盒給阿芳示意了一下,便一個人走出了辦公室。
阿芳瞪了一眼兵子的背影說:“懦夫,逃兵,每次都是這樣。”
看著兩個人總是打打鬧鬧卻永遠都是如影隨形,吳娜笑著說:“阿芳姐,你還真說對了,兵子哥除了你要,還真的沒有別人有那興趣。”
“我家兵子怎么了,我覺得我家兵子挺好的,你們這些小姑娘,哪懂得什么叫好男人。”阿芳有點生氣卻滿臉自豪的說道。
吳娜看著阿芳那幸福的樣子,又笑著說:“我們才混了幾天,我們當然沒有阿芳姐看人準。”
“小屁孩兒,不要跟我耍花槍啊,說正事。”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說道。
吳娜還是笑道:“說什么啊,都是你阿芳姐的理,我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
“我告你啊,是你們靜妙總跟我說有什么事就找你的,你要是不給我解決,我還真找靜妙姐投訴你去。”
阿芳像一個總受哥哥欺負的小妹妹一樣,而靜妙就是她認為時時處處都可以救她的人。
“阿芳姐啊,你總是拿靜妙姐壓我,你可知道,這靜妙家的生意是靜妙姐的?”吳娜委屈的說道。
阿芳仰起頭說:“我當然知道,你們有什么點子,還不是都要靜妙姐點頭?”
“對呀,靜妙家是靜妙姐的生意,靜妙姐做生意也一定是為了賺錢,阿芳姐你總是給靜妙姐壓價,靜妙姐掙什么錢,你可知道,靜妙姐的成本可比你大多了。”吳娜試圖用朋友之誼打動阿芳。
阿芳聽后苦笑道:“這些我都知道,可靜妙姐在這行已經站穩了腳跟,而我卻是剛剛下水的小魚兒,難道靜妙姐不應該幫襯著點嗎?再說了,我的生意好了,也是在給咱們靜妙家打品牌,吳娜你說是不是。”
“我親愛的阿芳姐啊,我吳娜可真是服你了,什么事都能讓你說到理上,什么事都是你自己的理,你就不能考慮考慮你這個吳娜妹妹的難處嗎?”吳娜站起身走到阿芳的身邊,直接坐下摟著阿芳說道。
阿芳輕輕的把吳娜的手臂挪開說:“你有什么難處,我可是知道,你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你哪知道我們窮苦人家干點事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