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辦公室后,莉莉和靜妙來到一處安靜的所在,兩個人都要了一杯清茶,不是合成飲料,是那種沖泡茶葉的清茶。
看著侍應生離開后,靜妙主動說:“莉莉,想說什么就說吧。”
莉莉硬生生的看了靜妙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不都知道了嗎?”靜妙苦笑了一下后,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莉莉也隨著靜妙的眼神瞅了一眼窗外回應說:“大家都知道的事,我還需要和你坐在這里了嗎?說說吧,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樣吧,你來問我來答,具體一點。”靜妙平和的回應道。
莉莉欣然一笑說:“也好,靜妙姐,我們是朋友嗎?”
“當然,我自己感覺關系還很不錯,至于你是怎么想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呵呵。”靜妙淡然的回應道。
莉莉突然湊近靜妙并拉住靜妙的手說:“我知道,你遇到事了,這事無關婚姻,無關生意,這事看似只和你自己有關,其實卻是關乎所有,因為關乎所有,所以你不敢面對自己,更不敢面對所有關心你的人,是不是?”
“呵呵,什么時候成哲學家了,我沒事,只是因為晨光和小杜的事,我心里有些覺得對不起年輕時的自己,覺得自己活虧了。”靜妙被莉莉拉著的手,一動不動,既不感性,也毫無理性。
莉莉又緊握了一下靜妙的手說:“有些事,你一個人是無法面對的,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我媽知道自己生病時候的樣子,你騙不了我的,說吧,那里病了?什么病?”
“呵呵,你呀,我都已經失去了婚姻,你還想讓我失去生命呀,你也太狠點兒了吧。”靜妙佯怒道。
莉莉的雙手很刻意的緊握著,就像是在給靜妙的手取暖一樣,只見莉莉心疼的對靜妙說:“靜妙姐,告訴我,我一定可以幫你。”
“哎,我真有意思,一點都不盼我點好。”靜妙直接從莉莉處將手抽出來后,微笑的說道。
莉莉慢慢的坐直身子說:“皮皮比狗蛋兒大幾歲,現在應該快到叛逆期了,叛逆期的男孩兒不能沒有媽媽的陪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都要以皮皮的成長為前提,你明白我說的嗎?”
聽到莉莉說起皮皮,靜妙低下頭思慮良久后抬頭說道:“我先去醫院檢查過后再說吧。”
“醫院?檢查?你究竟是怎么了?”莉莉聽后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