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事都是因為我媽?”晨光無奈的說道。
小杜不解的問說:“你媽?管你媽什么事。”
“現在皮皮已經十一歲了,這事要從十幾年前說起了,我哥晨光和靜妙,是在這座城市打工時認識的,他們一起在市里一家羊湯館打工的過程中,相互對上眼就好上了,那時候我還在部隊。
后來他們就結婚了,結婚不久后,小皮皮也就出生了,那時候他們過的很幸福。
在皮皮一歲那年,我哥和他們老板去內蒙收羊的時候,路上搭了一輛卡車代步,沒有想到那輛卡車因為剛剛下雪路滑,在路上給翻車了,我哥就這么就去世了,他們去的就是我這次去的那個小鎮。
家里知道大哥去世的消息后,當然是悲痛欲絕,那段時間也正好是我退伍回家沒有多久。后來我媽不知道這么就做通了靜妙的思想工作,我媽讓靜妙和我帶著皮皮一起離開村里,來到這座城市假扮夫妻一起生活。
我媽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是想我和靜妙慢慢的開始假戲真做,我媽不想失去這個兒媳婦,我媽更不想自己的親孫子叫外人為爸,正好當時家里也知道我的病,我媽覺得這樣再合適不過。
來到這座城市以后,靜妙一直遵守她和我媽的約定,于是我們就真的成了假夫妻真父母,可是我們直到今天為止,都還是真正的假夫妻,即便是剛剛到了這座城市、我們還是租一個單間房的那段日子里,我們都是一個睡床,一個睡地板。
后來我們一起開了老店這間靜妙家,手里慢慢的有點錢后,便買了現在這套房子,之后也就把我媽給接過來一起住,房間多了以后,加上我們工作時間的差異,我們在家里碰面的機會也就更少了,所以,直到現在,我媽希望的假戲真做都沒有實現。”
拉著晨光走到廣場的一處椅子上坐下后,小杜問道:“靜妙姐真的對你沒有哪方面的意思?”
“怎么說呢,開始住單間的那會兒,其實我有很多機會強來的,可是那個時候我和靜妙還不是很熟,我怕因為我的沖動,搞得雞飛蛋打,那時候我總是安慰自己,來日方長,慢慢來,以后有的是機會。
后來一起開店了,我們也很熟了,靜妙卻規定了這個延續至今的分工制度,那時候皮皮也多少懂一點事了,即便是有時候有點什么機會,看見皮皮在他媽身邊睡著,我也不敢胡來,其實怕什么呢,在皮皮看來,我就是他的親生父親,可是我就是不敢。
買房子以后,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我們兩個人一個白天煮肉采購,一個凌晨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才回家,就更沒有什么機會了,再后來也就慢慢的習慣這種生活了。”
小杜想了想又問道:“我是問靜妙姐對你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好說,我覺得有,畢竟在一起十年了,我們常常都會說或者做一些夫妻之間才會進行的事情,這座城市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真實關系,這么說吧,除了沒有發生過夫妻之實,其他什么都和真夫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