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姐在啊?”
阿芳和兵子聽得靜妙的問話后,先是相互的對視了一下,接著阿芳又苦笑著想說點什么,可就在這個時候,王根和吳娜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吳娜一見兩人在,便很熱情的叫了阿芳一聲‘阿芬姐’,這樣的稱呼,讓阿芳無比的尷尬,看著阿芳滿臉尷尬的樣子,兵子也低聲數落道:“看見了吧,這下你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兵子哥,你也不要置身事外,總是數落阿芬姐算什么,你是個男人,總這樣可不是什么好事。”吳娜看兵子奚落阿芳,有點看不下去的說道。
阿芳一聽吳娜站在自己這一邊,不由得滿肚子委屈的說:“男人靠不住,女人就得上,要不怎么辦。”
“阿芬姐,你也不要覺得我吳娜是在幫你,如果沒有你的咄咄逼人,我想兵子哥也不會這樣,相互指責是沒有用的,還是一起想著處理問題吧。”吳娜認真的說道。
兵子和阿芳又相互對視了一下后,阿芳首先不好意思的說:“吳娜經理,你就不要再叫我阿芬啊,我們知道這件事做的不合適,現在小杜那里耍脫了,我們兩個可是正放在火上烤啊。”
“呵呵,阿芳姐,你不是說小杜那里什么都比我們好嗎?你們只看到那么一點點好處,就連莉莉姐的臉面也毫不顧忌,告訴你們,做生意精打細算沒有錯,可也不是你們這種算法,誰都不是傻子。”吳娜氣憤的說道。
“不要說了,算了,都過去了。”躺在病床上靜妙突然說道。
吳娜聽得靜妙接茬,急忙走近靜妙的床前問說:“靜妙姐,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醫生說了,我這是早期白血病,只要利用藥療化療控制,而后有幸能等到合適骨髓配型的話,康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靜妙微笑的看著吳娜說道。
吳娜眼含淚水的說:“姐,一定能等到的,姐的親人們都化驗過了嗎?”
“哎,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來往了,現在老人都七八十歲了,兩個姐妹也早嫁人了,不想打攪他們。”靜妙苦笑的看著天花板說道。
吳娜拿了把小凳子坐到靜妙的身邊說:“姐,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不來往,可不管怎么都是一家人,尤其是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要讓他們知道的好,至于他們愿不愿意配型,咱們不勉強不就可以了嗎?萬一...”
“沒有萬一,即使他們愿意配型,我都不會接受,我相信我能等到陌生人的骨髓配型。”靜妙盯著天花板倔強的說道。
聽到靜妙這樣說,大家都很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解不開的矛盾,可以再看靜妙的情緒,大家又都不好意思去問,就這樣,兵子、阿芳、王根都別別扭扭的站著,吳娜一個人雖然坐著,可也是很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