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根自然也不能例外。
看著小美女拂袖而去,王根的心里,那是萬分的不舍,王根不是牽掛什么,王根是惦記剛才的那種秀色可餐。
就在王根看著小美女的背影,內心陷入無限遐想的時候,剛剛被阿芳趕出來的兵子突然說道:“王根,你這是干什么,你是想害死我嗎?”
“哎呀媽呀,兵子哥,你是鬼啊,嚇死我了。”被兵子從美夢中驚醒的王根,多少有點埋怨的說道。
兵子沒有理會王根的一臉驚恐和不舍,只見他看著王根抱著的玫瑰花說:“王根,什么意思,你還嫌你兵子哥日子好過嗎?”
“我這不是拯救你來了嗎?你看這花多美,以前和杜瓊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舍得買這么一大束,大幾百呢。”王根嬉皮笑臉中略帶悲傷的說道。
兵子疑惑不解的看著王根說:“你這是拯救我啊,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嫌我死的不快呢。”
王根正要回應兵子的話,突然手機響了,王根一看手機,急忙將兵子拉到距離處置室大概五六米的地方說:“一會兒再跟你解釋,我先接個電話。”
傻傻站著的兵子,不知道王根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癡癡的看著王根喜笑顏開的聊著電話。
終于掛掉電話的王根,突然一本正經的走近兵子身邊說:“兵子哥,你知道你欠阿芳姐什么嗎?”
“不欠什么呀,我的錢現在都在她的手里,雖然錢暫時都掉開店這個坑里了。”兵子不解的看著王根說道。
王根搖了搖頭說:“朽木不可雕也,我說的不是實物,兵子哥你再想想,精神層面的,靈魂層面的。”
“精神?靈魂?不對,阿芳從來不看鬼片的。”兵子也搖了搖頭說道。
王根終于無可奈何的說:“算了,榆木疙瘩,阿芳姐都給你懷上孩子了,你是不是應該給阿芳姐求婚啊,怪不得阿芳姐那么生氣呢,擱我我也生氣。”
“對呀,結婚,就是,對呀。”兵子突然像找到新大陸一般激動的說道。
王根微笑的看著兵子,隨即點了點頭笑著說:“玫瑰花有了,戒指也有了,就等你再那么有意義的一跪,一切搞定。”
“好,挺好,阿芳從小就被父母遺棄,從來也沒有享受過親生父母給的溫暖,我要給她一個家。”兵子激動而傷感的說道。
王根皺了一下眉頭說:“不對吧,我好像聽見過阿芳姐跟莉莉姐講過家里的事,怎么會是從小被父母遺棄呢。”
“呵呵,阿芳這人太要強,跟誰都不會說這些,那都是她瞎編的,也或者是說她在養父母家的事,阿芳和我回老家祭奠老人的那一次,你后來不是先走一步了嘛,我們晚上沒事就一起喝酒來著,那天她喝醉了,她什么都跟我說了,不過那次喝酒她說她斷片兒了,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跟我說過什么。”兵子感傷道。
說到這里的兵子,突然看見王根跟不知道誰招了一下手,兵子隨王根的手望去,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小伙子跑過來說:“兵子哥是哪位?”
“我是,你是誰?”兵子疑惑的問道。
那小伙子微笑的遞給兵子一個錦緞小紅盒子說:“請您檢查合適后簽收一下。”
兵子接過那盒子打開一看,隨即驚訝的問王根道:“這就是你說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