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不舒服。”半躺在曾今睡過一次的那張床上,小杜渾身不自在的皺著眉頭對晨輝說道。
其實也是第一次睡在這張床上的晨輝,輕輕的拉住小杜的手說:“是又有反應,惡心嗎?”
“不是,雖然事實不是這樣,可我還是覺得我搶了屬于靜妙姐的東西,我們不應該睡到靜妙姐床上的。”小杜喃喃的說道。
晨輝一下子坐起來,也皺著眉頭說:“我也不想這樣,可媽一定要我們睡在這里,我實在是不愿意讓媽不開心,畢竟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們的事,其實應該回老家大操大辦的,因為顧及嫂子的感受,媽已經是做了讓步啦,你也受委屈啦。”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這些俗套我不在乎,我只覺得對不起靜妙姐。”小杜眼眶紅紅的說道。
晨輝搓了搓頭閉上眼睛說:“嫂子都說過要把房子留給咱們結婚用的,早點睡覺吧,不要想那么多了。”
“不是,靜妙姐說是靜妙姐說,可是我們還沒有經過靜妙姐同意,就直接強占了靜妙姐的家,這樣實在是不好,媽逼著我們這樣做,還不是怕靜妙姐拿走房子,媽現在就是拿咱們當槍使,這事傳出去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嘛。”小杜突然激動的說道。
晨輝一聽小杜突然如此激動,急忙睜開眼睛摸著小杜的肚子說:“你不說我不說,沒有外人會知道的,媽也是為我們好。”
“我真是搞不懂了,媽這樣做怎么就是為我們好了,別的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實在不愿意看到家里再做這種對不起靜妙姐的事。”小杜直接坐起來說道。
晨輝也懶洋洋的坐起來說:“沒有做了,家里親戚已經講了一天的大道理,晚上媽又跟我說了一堆這呀哪呀的,現在你又說,我都快瘋了。”
“我不管,我要出去租房子住,在這個家里住著,我遲早窒息死掉,明天咱們就找房子去好不好。”小杜湊近了一點迷迷糊糊的晨輝說道。
晨輝打了個哈欠說:“媽要照顧你養胎、坐月子,她老人家怎么可能同意我們搬出去住,皮皮一個屋,媽一個屋,我們不睡嫂子這個屋,難道大喜的日子一起睡沙發啊。”
“今天就算了,我是說明天,大不了我們把媽也接過去一起住嘛,我住這個家里會瘋掉的,只要一躺下,我就擔心靜妙姐會突然推門進來,好像我們是偷人一樣。”小杜皺著眉頭嘟著嘴說道。
晨輝定了一下神說:“那皮皮怎么辦,今天在那么多親戚面前,你可是說過要好好對皮皮的。”
“我們把皮皮也帶上就好了嘛,我只是不想睡這張床,又不是不想要皮皮。”小杜回握緊晨輝的手柔和的看著晨輝說道。
晨輝‘哎’了一聲說:“對于皮皮來說,這個家里有嫂子的影子,如果離開這個家,皮皮是不會習慣的,換一個地方住對于皮皮來說,不只是換一張床那么簡單。”
“皮皮一個小孩子懂什么,沒幾天就會習慣了,我可是多久都沒有辦法習慣這張床,長期這樣下去,我會抑郁的,本來孕婦和產婦就容易抑郁,你想我變成一個精神病嗎?”小杜瞪著晨輝說道。
晨輝不知道怎么和小杜解釋了,其實在晨輝的心里,小杜的顧慮和別扭,他也一樣有,不只有,也許比小杜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