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士見了秦立,紛紛行禮:“見過秦立師兄。”
在秦立的身邊,赫然站著胡霍。
原來剛才陸言與眾修士糾纏時,胡霍就跑去求援。但沒有任何修士想淌這趟渾水。卻在人潮盡頭,看到了早在一旁看戲的秦立。
秦立在一旁觀察了半天,即使是他,也對陸言的實力感到驚訝。
以秦立的修為,自然能看出陸言只是煉氣境第五層。更能看出陸言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過任何法術和法寶。僅是靠蠻力,就能把以防御著稱的張鐵打的不省人事。
這般力氣,莫非是天生神力?
眼看陸言等人已經陷入僵局,秦立也知道沒戲可看了,于是出面調解:“看來,有些師兄弟,對我們天干十人有所不滿,竟以多欺少,不如加我一個如何?”
聞言,滋事的修士們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們只是想敲詐一番陸言,從沒想過會發展成這般局面,更沒想到秦立竟然會為他出面。
“秦立師兄誤會了!是,是陸言師弟!他趁張鐵師兄不備,竟然偷襲張鐵師兄!”
“是么?我剛才所見,可是你們先滋事在先,陸言師弟不得已出的手。”
聞言,眾人再傻,也知道秦立是來替陸言出頭的。陸言他們敢得罪,但這秦立可是萬萬得罪不得!
于是紛紛跪倒在地,向秦立求饒。
“師兄饒命,這一切,都是張鐵師兄的主意,與我等無關啊!”
秦立見狀,只是輕蔑一笑。轉而看向陸言,詢問其意見。
陸言看著地上仿佛川劇變臉的修士,只覺得可笑。
陸言本就不想惹麻煩,而且他除了衣服被扯破了,也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所以點頭默許了。
見陸言點頭,秦立轉而對跪倒在地的一眾修士道:“雖然陸言師弟饒了你們,但爾等欺壓陸言師弟,更是對我天干十人的藐視。這件事絕不能就這么善了。”
說完,秦立手中捏訣,點點青芒在其手中凝聚。
在眾修士驚恐的眼神下,秦立大喝一聲:“去!”
那青芒應聲而出,在空中散做無數細塵,落在一眾滋事修士的身上。
中招者,無不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嘴里喊著:“師兄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秦立卻不在意,道:“這是給爾等不識規矩的懲罰,往后一個月里,每日申時,都會受鉆心之痛。愿爾等銘記此次教訓。”
說著,便轉頭看向陸言,笑道:“陸言師弟,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與我一同前往觀星臺,如何?”
陸言看著地上痛苦打滾的修士,心中對秦立微微有些忌憚。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就能讓十幾個修士痛苦哀嚎。
若是自己對上了他,恐怕也很難撐過他一招吧。
“愿同往。”
陸言向秦立拱手,秦立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那般爽朗的笑意。
隨后,在一眾圍觀的修士驚愕的表情之下,喚出飛劍,帶著陸言一起,向觀星臺方向飛去。
從這一刻起,再沒有人會在人前議論陸言。
更沒有人會再小看陸言。
以一己之力,力抗十余名修士,并打昏一名土系修士,這般戰績。足以讓大部分修士忌憚。
此時,陸言踩在劍上,俯瞰著底下群山間仙霧繚繞。
陸言心中不由生出無限豪情。
修行十余年,除了剛入門時,被師父馭劍帶上山來。陸言就再也沒有飛過了。
總有一日,自己也能煉制出屬于自己的飛劍,在這蒼郁大地之上,自由的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