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距離考試還有五天。
卯月中斷了與照美冥的對練,因為叔叔鬼燈久月執行任務回來了,不過他的身體狀況好像并不怎么好。
鬼燈本家宅邸。
“叔叔,你的身體······”看著右半身纏滿繃帶的男人,卯月臉上充滿了訝異。
久月滿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執行任務時落到了敵人的陷阱里,被數十張起爆符在身邊引爆了。”
忍者的生涯都是這么殘酷的嗎?
卯月默默的看著叔叔,內心有著別樣復雜的感想。
在以往他也知道忍者的生涯充滿了危險,可并沒有直觀的感受,如今親眼見到作為自己的叔叔帶著滿身傷回來,對于忍者這個職業的危險性有了更直觀的了解。
看到卯月的模樣,久月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卯月啊,忍者本來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職業,就算哪一天我什么時候死去也沒什么好意外的。我雖然在這個世界算得上強者,但比我更強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受傷什么的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是啊,叔叔雖然作為忍刀七人眾之一,實力深不可測,碰到影級的強者也不是沒有勝算,可說到底,就算是影級強者也無法保證自己能無憂的在戰場上活下來。
“······我明白了。”沉默了一陣后,卯月釋然道。
“能想明白就好。”
久月滿月的點點頭道:“忍者雖然是高風險職業,不過收益也很高,這次任務的賞金足夠族人一年的花費了。”
······沉默
卯月的心情很復雜,久月所謂夠族人一年的花銷的賞金其實也不過50萬兩左右,雖然是很大一筆錢,可是······
想到自己之前在黑市上發布的懸賞令,被那個刀疤男敲詐的錢。
‘唉!’
我要是用這筆錢來雇傭叔叔當保鏢的話,都可以雇傭一年了。可惜,那些錢無法解釋清楚來歷,卯月根本不敢暴露。
久月不知道卯月在想什么,因此沒在這話題上多談,而是說起了卯月的事來。“我回來的時候有聽朦月說你已經完成了水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是真的嗎?”
“是的,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完成了,當時還想找叔叔學習家族的秘術來著,不過叔叔你執行任務去了。”說著,卯月伸出了手,一團查克拉在手上凝聚然后化作水流到了地面。
“不錯,這確實是查克拉的性質變化。”久月臉上露出了欣喜。“鬼燈家除了我以外,終于又要誕生一名忍者了。”
這話卯月聽得很心酸,作為忍者大族的鬼燈一家的族長,竟然會因為誕生一名忍者如此高興,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吧,但這確實是鬼燈一族的現狀。
“······我會努力的。”
沉默一會后,卯月如此說道,他對鬼燈家沒有特別的榮耀感,也說不出什么為了家族死而后已之類的話,又不想對對自己不錯的叔叔說謊,因此,‘我會努力的’這句話已經是他最大程度的表態了。
久月不知道卯月心中所想,只是以為卯月性格有些沉悶,他并不在意,笑吟吟的說道:“我現在就將家族的秘術傳授給你,你給我好好記著。”
“嗯!”
兩個小時后,久月問道:“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有什么不懂疑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