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郜咱不知曉,但李郎君卻是良善之人,其貢獻秘方,治好了大肚子病,先皇都連連夸贊,竟于官職不要,其人品自然無可挑剔,此份奏折無外乎是誣告罷了!”
“李嘉既屬冤枉,那李郜則也不例外,這幾人行誣告之事,將來人品不端,不配圍觀,撤職吧,打發原籍!”
“太師目光如炬,我等佩服!”兩人連連拜服,夸贊道。
“竟然如此,被駁回了!”黃山滿臉的不可置信,未曾想到小小的邕州李家,竟然有如此的關系,直通上層。
“龔澄樞這里走不通,那么只能走陳延壽這斯的門路了!我就不信,小小的邕州李家,竟然奈何不了于你?”隨著在推移,黃山心中的恨意越發的了得,心里發了狠,從庫房中取了三千貫銅錢。
金錢開道自然了得,用不了半個時辰,黃山就入了城府,見到了整個禁中,僅次于龔澄樞的大宦官。
“你花費大價錢,見咱家一面,究竟為何?”陳延壽不過四十來歲,閹割時年歲已大,原本還留有胡須,但年輕的皇帝不喜男子,自然他也將這明顯的男人象征剃掉,整張臉極為青白。
“陳宮使明鑒,小的本為儋州司馬,自數月前知州李郜就任以來,聯合內弟李嘉,欺男霸女,橫征暴斂,百姓苦不堪言,僚人乘機爆亂,儋州城破,之前小人數與其爭論,但胳膊奈何不了大腿,無奈敗退,坐看亂事發生!”
黃山此時發揮出吃奶地演技,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著,可謂是感人肺腑,一副忠良之相,躍然眼前。
“誰料小的前往興王府,竟成了要犯!”
“長話短說,你獻了兩千貫與我,若是去除通緝令,易如反掌!還未其他所求?”陳延壽哪里管得他的冤屈,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他一直很公道,一分價錢一分話,不能壞了規矩。
“小的想告倒儋州知州李郜及李嘉兩人!”彎著腰,黃山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何時三千貫變為兩千貫,但黃山只是微微一愣。
“這……”陳延壽沉吟之際,有仆人快步而來,細聲在其耳邊說了幾句。
“李郜兄弟被龔太師保了下來,咱家也無能為力!看你還算入眼,說個其他的!”
陳延壽地痞青皮出身,瞧著黃山這魁梧的身材,不由得見獵心喜,多看了一眼。
“小的還……”
“李郜之事就算了,對付他們,就忤逆了太師的意思,目前還是不行!”陳延壽聲音低沉,臉上若有若無閃著貪婪之色,龔澄樞大權獨攬,把持朝政,他深深地嫉恨著。
“別不識抬舉,整個大漢,想求見我的人,已經排到了明年!”
“小的別無所求,愿再獻將兩千貫,使得李郜兄弟入獄!”黃山實在不甘心,深深地懇求道,臉上的恨意越發的明顯。
“咱家就屬意你這種倔強的人,就如一頭牛一般,橫沖往前,我是無能為力,還有一法子,略微有些希望,你可愿一試?”
“請宮使明示!”
“入宮,成為門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