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跳躍而起,那山一馬當先,進去了部落,手起刀落,直接將狂吠不止的狗頭割下……
旗兵急奔而去,后面的李嘉卻是緩緩而行,一邊巡視州縣,一邊欣賞著美景,終于,來到了朗州,洞庭湖畔的水師營地。
水師基地所建之處,離朗州城并不遠,武陵山余脈,這里是楚國水師所在,人數約有一千來人,船只大小百來只,雖然不大,但在洞庭湖中也是一霸了。
水師營寨從外面看就是一座小城池,防御嚴格,出入只有士卒。
“來者何人!”早在李嘉帶人向著基地行去時,被對方哨兵發現。
他們來到門外,就有數十人在墻上喝喊著。
“瞎了你們的狗眼了,這是大唐皇帝陛下,快讓你們的指揮使張望海出來!”
自然不需要李嘉言語,一旁相隨而來的朗州刺史立馬大聲呵斥道,讓城墻上的水兵們瞬間懵了。
不一會,上面再次有人探頭下來,這次卻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正是水師指揮使張望海,他正很是郁悶的打量下面來人,忽然一眼看到隊伍中一人正是朗州刺史,面色頓時大變。
每個月他都要去朗州要錢,自然熟的不能再熟了。
“快!快將吊橋放下!”張望海慌忙吩咐的說著。
“李刺史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張望海連忙拱手說道。
“這是大唐皇帝陛下——”李刺史瞬間臉色一白,慌忙地介紹道,這可是僭越啊!
“臣,臣張望海死罪,死罪!”張望海一向只是個操練水師的漢子,突兀地見到皇帝,立馬跪下,低頭,肩膀不住地顫抖著。
“這事怎能怪你,又未提前通知與你。”李嘉微笑的說道“朕此次前來,也只帶了親衛,只是來看一看你的訓練情況,這洞庭水師現在如何?”
“洞庭水師如今不過一千余人,最近糧餉不足,訓練自然不勤,每個月也不過兩三回罷了!”張望海瞅了一眼李刺史,讓后者臉色發白,認真地說道:
“如今洞庭湖水賊雖多,但大多數不過是貧困的漁夫罷了,敵不過咱們水師的!”
“雖然訓練不多,但都是精悍之士,掌控整個洞庭湖不在話下,請陛下放心,絕對不會讓水賊禍亂洞庭湖附近的州縣百姓。”
“哦?是嗎?”李嘉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怎么聽聞,去年以來,死于水賊之手的商人達到了上百人,附近的漁戶更是深受毒害,經常被勒索、威脅,平日里的魚獲也只能被剝削,水師卻不管不顧!”
“臣死罪,臣御下不嚴,請陛下賜罪!”張望海又跪了下來,顫抖地說道:
“水師雖然掌控了洞庭湖,但其方圓千里,十數縣,上萬戶,咱們一千余人哪能照看得了,請陛下恕罪!”
“算了,起來吧!”李嘉一邊往前走著,一邊隨口說的。
“也怪罪不了你,平日里的糧餉都不足,能夠掌控洞庭湖已然不易了,護衛百姓那州縣的責任,怪不得你!”
“不過,以后,你就無須擔心糧餉了,咱別的不缺,就是有錢——”